窗外是天空和我：
天空，凌驾于地狱和人间之上
无所谓黑恶，无所谓寡白
因此她泼染七种颜色
从明天的量子宇宙，株连古老阎罗
天空倒映人间喜剧，以及正在暴戾的地核，黢黢
城市以卑微的方式存在，夹带蛛网或是分散的符号
光亮不及深沉的虹膜
窗外，是天空和我
头回坐飞机的男人，筋头巴脑
用凝视地平线，空洞地
来使自己的生分熔合
可惜
不论年岁几何，你在她面前
永远是毕露窘迫
七彩霞光的劳顿中，面色潮红
航行万米等于一场高潮，完美的
——耗尽氧气，起伏不定
然后在七彩霞光的劳顿中面色潮红
假装半梦半醒的迷醉之间，有一只蜂鸟
即将迎头撞机
蜂鸟的羽翼渗不出一滴血，便于霓虹粉碎
窗外，此间是假寐和我
飞鸟高潮于旋转无常的地平线，我是无形于穹宇中
遁为虚空
END
图文 | April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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