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回童年的快乐。漫山遍野奔跑的快乐。呼吸新鲜的空气,在家庭环抱中的快乐。这就是我的追求。
心理学家研究发现,人们花费在社交网络上的时间越多,反而会感到不快乐。因为人们总是希望展示给别人最好的一面,而这点通过社交平台很容易做到,一张精心挑选的照片,一段仔细考究的文字,可以展示生活的美好而隐藏背后的灰暗。
社会学的首要智慧是:事物并非表面看上去的样子。
社会,从词源上,是一套互动的体系。
社会学不是实践,社会学是尝试理解社会。
社会学的本质——怀疑的艺术。“看穿”seeing through
按照功能主义分析,社会自有其独特运行机制的系统,对系统中的行为人而言,这些运行机制常常是朦胧或模糊的。
相对性的意识在过去的各个时代可能是少数哲人的意识,如今它却成了覆盖面宽广的事实,相对性的文化意识一直通达社会体制的最下层。
个人可能会在逻辑上矛盾的意义体系之间来回“选择”(“皈依”的脱宗教之后的意思)。
至少在我们的意识中,过去是可变的、易变的、不断变化的,这是因为我们回忆过去的经历往往反复进行新的解释。
我们在人生旅程中重新打造记载神圣日子的大事年表,竖立新的路标,拆毁旧的路标,借以标记我们在时间之流里的进步,向着重新界定的成就迈进。
童年的结束大概意味着众神的黯然失色。
在改变信仰的过程中,过去经历了戏剧性的转换。
禅宗satori被描绘为“以新的眼光看万物”。
每一种世界观都是一种密谋。密谋者构建一种社会情景,使他那种世界观成为此情此场景中理所当然的世界观。
社会学家对心理分析持怀疑的立场。他们认为,心理分析表面上是发现旧情况,实际上是“发明”新东西。
正常的成年人生活在给他划定的坐标里。人在社会里的位置就在特定社会力量的交叉点上。人在社会中的定位构成了我们必须遵守的规则。
社会控制手段:暴力;政治控制;法律控制;经济压力。
如果群体内的讨论持续了一段时间,个人就会修正自己原来的意见以遵从群体的规范;这一规范相当于群体里所有意见的算术平均值。
人极其渴望被群体接受,无论周围的群体是什么样的群体。
经济制裁是最频繁、最有效的控制手段。社会排斥、鄙视和讥讽也许和经济制裁一样令人难以忍受。
亲友圈子里的非难、威信扫地、讥讽或鄙视造成的心理压力大大超过在其他地方遭遇的心理压力。
男人依靠最亲密的关系去支持他自我形象中最重要的要素,因此,亲密关系瓦解的风险意味着完全失去自我的风险。
社会分层。社会地位给人的三大报偿——权力、特权和声望,在不同的分层体系里,常常不是互相交叠的,而是并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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