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年前,也就是07或08年一个周六的下午,一个年轻人进入一个十几平的房间,面见了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指导年轻人坐到一把木制椅子上。虽然没有进行任何捆绑操作,但中年男人告诉年轻人不要动,年轻人坐到凳子上后一直坚持着持续了好久都没有动。
很快中年男人准备好工具包,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先是给年轻人的嘴上实施麻醉,然后是牙床局部麻醉。麻醉之后的几分钟效果就特别明显了,年轻人感觉自己的嘴唇和牙床都麻木了,虽然也有触感,但基本上没有痛感了。
接下来男子拿出了其它工具,开始在年轻人的嘴里施工了。他要将年轻人左侧下槽第八颗牙拔掉,虽然叫拔,但基本是破除和凿。开始时还比较温柔些,用工具将牙一块一块的破除。后来因为牙的坚固,男子便拿出了凿子和榔头,对着年轻人的牙齿开始一顿神操作。这个操作像是在山上开采石头一样,叮叮当当。
一边敲击着,男子的嘴里还不时的抱怨着,这牙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坚固呢。年轻男子张着嘴,无法说话,不敢动,忍着疼痛与各种不舒服。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或两小时,牙齿终于被拔掉了。采取相应的缝合添堵后,结束了拔牙治疗。中年男人对年轻人交待一番,又反复观察了一会儿,便告诉年轻人可以离开了。
在拔牙刚结束的时候,由于麻醉的作用,年轻人感觉还可以,虽然不适但不至于太疼痛。年轻人给自己准备了牛奶饮料,便回到住处休息。
慢慢的麻醉作用在退散,疼痛开始变强烈,到了晚上八点钟左右,疼痛加剧。年轻人感觉自己快要忍受不住了,于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他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了,迷迷糊糊的要睡去,但又疼的睡不着,就这样一直躺着坚持着。他知道挨过这个晚上就好了,但这个晚上着实有些难熬。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去又被疼醒,一个晚上,不知道醒来几次,也不清楚睡着了几次或睡着了多久。身体一直有些虚脱,只能躺在床上忍着疼痛。
第二天早晨起来,年轻人顿感疼痛减轻,人也恢复了精力,他知道熬过了一个晚上,拔牙的这个最难熬的伤痛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就是时间问题,等着慢慢变好了。又过了一周时间,年轻人的身体便一切恢复正常,除了少了那颗拔掉的牙齿,别的一切正常。
但哪天下午凿子和榔头在年轻人面前的撞击声,却常常历历在目。当天晚上的疼痛感致使年轻人迷迷糊糊发烧的状态和感觉也一直让他多年来久久不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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