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7:45分起床,外面天色一片混沌,阴沉。这副模样,要是在江西的冬天,一定是要下暴雪的样子,而在深圳的夏天,也不过是落雨的前奏。
但是也不尽然,很多次你明明已经嗅到了雨的气息,甚至欣喜的把手伸向天空,带着虔诚,如期待一个新生儿的降临!可是它却盈盈一笑,似乎是老天与人的游戏,太阳一拂袖,就把它面前来显摆的阴霾一扫而光。
百货店门口的木棉花树,在春天刚到来时就红了,在这个月半时又枯了,如今月尾又披上了亮眼的绿色。它在灰暗的天色中,绽放着它无与伦比的青春活力 。
雨终于在傍晚时分到来,嘀嗒,嘀嗒的,下得很是欢喜,于是有些人冒雨冲进了店里,买雨伞的人多了起来。
我去后面的厨房,手里拧着一个纸箱,居然忘记了带伞,好在这段路程很短,从店门口直走到后院,也不过几分钟,但是箱子还是湿了,还好里面的都是厨房用具,湿了也没有关系。
被大雨浇灌着,开门锁的感觉并不好,但是因为是夏天,所以即便多淋上些雨也不介意。
打开门,把墙壁上的灯打开,习惯性的把东西搁在灶旁边的液化气罐上,突然看见墙壁上,似乎有个可爱的东西,正在摇头摆尾的舞蹈。
我定睛仔细一看:妈啊!是条比中拇指还要长的蜈蚣!我心跳加速,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若是大强,蜈蚣之类的种种,我想我终究是无法与它们共欢乐的。于是它很凄惨的牺牲在我的拖鞋底板,当然了,那双拖鞋可不敢再穿,要么它的子孙后代,寻着它的味道找到我,报复我,我该咋办呢?
与厨房挨着的就是卫生间了,昨晚我在里面冲凉时,就发现了一条,比今天这条蜈蚣小点个儿的蜈蚣,与之形态相似,我想大概会是它孩子辈吧!
它似乎不怕人,我用热水冲着它,让它热得受不了,居然没有掉在地上,而溜进了墙缝隙里,这让我非常失望,我想,它如此这般,轻车熟路的,说不定我卫生间的墙壁里,就生活着它们强大的种族,心里概叹不已,它这一走,又得繁衍多少后代来困扰着我呢?
或许它昨天的平安,让它父亲觉得安全,于是它开始在傍晚时分爬上了我的墙壁。
对于蜈蚣,它们或许与我有着不共戴天之恨吧!
在这个百货店开始装修之初,我们就在被敲碎的旧卫生间的碎石中,发现了很多条蜈蚣。那时候的它们,似乎正幸福的进行着,家庭朋友们的聚会。
它们很多条,争先恐后的聚集,缠绕着在一起,我一铁锹下去,就给弄死了十多条,后来它们吓得抱头鼠窜,还是被我灭了族,如今这番卷土重来,我想定是与我有着那解不开宿怨。
记得初到九江时,我们立即被它美丽风景所感动。道路两侧都种植着一棵棵,茂盛俊美,挺拔的庐山松,九江人民居住的小区,也大多是林荫覆盖的绿色家园。即便你居住在五楼,夜晚伴你入眠的依旧是那齐刷刷的树与风的和旋。
我们在九江时,曾经居住过这样的小区,房子比较古老了,听朋友说,我们居住的那片小区,有20年的房龄,还是抗美援朝时建筑的房子,所以他们这些栋房子的一楼,二楼就略显得陈旧了。
房子里的墙脚都已经发绿,墙壁从中间部分,直到屋顶,都已经泛黄,我很担心在这里居住的人们,会因为这些房子的“潮湿”而身体孱弱。
然而,早晨伴着那树木的清香中起床,整个小区如同一个偌大的树林般,各种各样的鸟儿,在这树林间,欢乐的上下跳跃,唱着歌。
浓密的树荫下,早起的,鬓发如霜的大爷们,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或者坐着,或站着,他们有的四个人聚在一起,厮杀一盘象棋,旁边的老爷子们,也是各个精神抖擞,面色红润的摇着蒲扇,笑盈盈的看着棋。
那一边的石墩,石桌旁,坐着一群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她们有的坐在那里拣着菜叶,有的手里拿着蒲团,在边做针线,边聊着家长里短的话儿,那样祥和的场面让我如今想起来,依旧是非常的感动。
但是我终究只是过客,在那个小区,居住了一个月,因为我们住进去不久,就觉得我们并不太受欢迎,一段时间里,陆续的有蜈蚣,或者是小虫子们不间断的来造访。
于是只得赶紧搬离,重新的找了一个没有绿树成荫,也很简易的房子居住 。可是多年之后,依旧很是怀念在九江的那段时光,虽然经历了很多波折,但是那抹亮眼的绿色,如今依旧在我的生命里,茁壮的生长着,依旧芬芳 。我爱那抹九江的绿,那是生命的蓬勃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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