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早上断断续续下了几阵大雨,而明显下得不够尽兴,郁闷的空气暗喻着有一场暴雨在蓄势待发。抬头看天,就像在看一个阴沉着脸,压制着火气,时刻准备着发作的人。
归来十个月,慢慢也学会了从空气湿度来判断天气,这是老祖宗们遗传下来的能力。
想把头发剪短,对于一个懒人来说,头发护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如剪短了省事。
18岁以前,被明文禁止留长发,18岁以后似是出于某种幼稚的报复心理,一直都留着长发,而被我埋怨过的学校已经看不到这一切变化了,中学毕业后,我没有回过那时念的学校,一次都没有。
去年7月回家,头发拖到了腰下,穿身白衣白裙,刷一层厚厚的白粉底,再涂一个烈焰红唇,也可以去客串一下传说中的阿飘了。中学时,一直想干这事,但头发不允许,后来有机会留长发了,在家吓了一回亲姐,后果很严重,我又被她告状了。
老妈本来对久别归来的我没啥意见,但瞟到我那一头过长过多的头发时,立刻就有了意见,为了让她取消对我的意见,我冒着烈日,去发型屋把头发剪短了。
经过半年的休养生息,如今头发又及背,夏天出一次门,回来都得洗头,太麻烦了,还是短发方便,还清爽。
然而剪了短发,玩滑板的时候,头发就飘不起来了,帅值会下降。
所以我很纠结,就跟在某平台开一个自媒体账号,在兴趣认证那栏,不知填情感领域,还是填自己的专业领域一样纠结。
小区附近就有一排的发型屋,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发型师坐在门口的大摩托上抽烟,刷手机,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
我从好几间发型屋前经过,无一例外,所有的发型屋里面都灯火辉煌,客人全无,发型师大队里甚至都没有女的,全是男的。
遛了一圈,我还是乖乖回住处去了,等哪天纠结出一个结果再来决定这头长势茂盛的长发的去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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