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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的医生说
磨牙跟咬牙
有神经元个体差异的本质区别
不苟言笑的数学老师说
磨牙跟切齿
相隔半梦半醒的等边距离
疯疯癫癫的音乐家说
磨牙跟磨刀
节拍错乱音符瞎蹦旋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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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的诗人说
磨牙的听众
是神经紧绷的梦境
那些引伸出来的切齿表情
是吓唬鬼老二的真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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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
还
一本正经做诗一首,如下:
磨牙磨牙,磨叽夜色
约等于磨豆浆磨豆腐磨往事
把眨鬼眼的气候
磨叽成面不改色——
昏天黑地正儿八经的变色龙谎言
切齿,咬牙
横眉冷对一桌晕晕素素的丰盛
牙的复兴美梦与石灰质
搅拌成植牙的贵族身份
就心甘情愿
达成玉石俱焚咬牙切齿的交易……
一副假牙假装出
标准口型
却
——再也嚼不出味精鸡精
和
——世间的一切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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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5.9草于蓉城之山人拔牙当日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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