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月亮在黄昏交错时的舞蹈嘛,你闻得到埋葬在山岗里的太阳是否会照常从西边升起嘛,唯一安慰人的只有触碰得到的一碗热汤的香气。
沉睡中的人无一例外的都很清醒,探出半只耳朵,囊括了整个世界,听着漫游在路上的躯壳回荡在内部的低响。一滴滴的火焰飘在空中,灼烧不起来地上湿热的枯草,就如同你能捡起一粒沙种出一片绿意,再在中途毫不犹豫的毁掉嘛。
垂柳不会垂在河边,荷花自然开在枯井,哪有那么多事情要去考虑,当金钱限制了你,现实才归于现实。其他的只是生活和理想,鸿沟始终是鸿沟,到达的彼岸花,给她浇灌一碗孟婆汤,三千年的约定,重新回到你的面前,忘记一切的人只会是你。
节拍滴答滴答,组成的旋律会优雅的飞进我们嘴里,细细咀嚼其中的滋味,重击在脑海里回荡,因为事情无法避免,反驳了的求证难免沦为阶下囚,我和你会继续光顾这家店吗?
累的话就早点站起来洗脸,深夜狂欢最寂寞的只是人。夜晚是高潮,没有人注意到他是那般欢喜、雀跃,洋洋得意的宣告世界,这是我的战争,我的胜利,我的全部都在这里,你来拿吧,来抢吧,来偷吧,只要还有力气,谁愿意脱离这样一口美味呢?
虚虚实实,假假真真,你看的是真切,我摸的也不弄伪,可是听不见月亮在黄昏交错时的舞蹈,坚硬的水泥地也会哭出沥青来,砖块默默的擦拭旁边的水泥。我想走出来,发现在莫比乌斯环里,几十年间的人生重复,读档,倒带,你会发现,还是别人的世界最有趣,我乏味的像失去了黑胡椒的牛排。
拜访葬在山岗里的太阳,述说尸骨下曾发生的一切,南极里的冰块融了一半,就发现去了大半的寿命。
没有主导者来领导,但这是一场游戏,抛去了原始的竞技对抗,一开始我们就要认输,认输的彻彻底底,赶在岩浆全部侵蚀最后的净土时,有一个栖息地。
里面拥有的东西应当不多,不过是几个睡着的人,走着的躯壳,端坐的热汤,或者许多许多。同时盛大的嘉年华即将展开,我却只想继续睡觉,回到我早已躲无可躲的秘密基地,来一场个人秀,有一个观众和一个演员。
诞生至今的,未必未来一样长久,转瞬即逝的瞬间却能永恒的记录下来,拍一拍这生命的伟大,这生命的奥妙。
不期而至,如约相至,偶然必然,因果关系,结束在结束中,开始在开始中,发展在发展中。
我想得到一个温暖的故事,却遥远的遥不可及,大雨还在下,瀑布还在流,潭眼还在涌,改变不了我孤生一人的事实,沉浸在虚拟现实的交互中,慢慢死去。
我属于什么呢,我什么都不属于,在努力下,成就的只有夜晚,只有他在掠夺我的灵感,萎缩着我。
在谎言与现实的节奏敲击中,形成了灵魂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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