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3.21
我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最坏的脾气和最糟糕的一面给最亲近的人,把耐心和宽容给了陌生的人。我们深知这个道理,我们觉得不应该,却还是深陷这个泥淖。我想真正成长应该是在外能够承受,在家学会柔软,不负岁月,愿你愿我学会柔软。
写下这一篇,感受来源一颗名为【芬必得】的止疼药。这些天被牙疼折磨得难受,桌子上放着阿司匹林和芬必得。起初我想试着忍受一下,不想随便吃止疼药, 害怕会依赖。可是最终还是难忍疼痛折磨,最终我吃了一粒芬必得, 我称那是奶奶的万能止疼药,在家不论是哪里不舒服,奶奶就是说吃一颗芬必得就不疼了。我和着热水吞下这粒小小的药丸,没想到牙疼真的缓解了。我忍不住把一粒药放在手心端详,我觉得神奇,就是这样一粒小小的药丸竟然能够抑制住整个人疼痛的神经。像极了一句简单的温暖的话能够渗入每个细胞,让整个人都觉得温暖,可是就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我们总是难以启齿,甚至不愿意说不是么?
我曾在我手帐里写下这样一篇: 清晨,在公交车站,公交车靠站一群人拥上去。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我知道反正司机会等全部人上车。我注意到身后一对略微年迈的夫妻,老爷爷比较急躁捏着两块钱往前面挤,还回头催促着后面的老奶奶,以一种极不耐烦的口吻大声喊着:“快点,快点”。老奶奶看起来行动有些迟缓,还慢悠吃着手里的馒头,老爷爷不耐烦地把手里的钱递一元给老奶奶,自己先上了车。老奶奶随后上了车,车子开始走了,老爷爷又以一种不耐烦近乎在吼的语气跟老奶奶说“后面有座位,去坐着呀!”老奶奶有些委屈了说:“车子走着我不好走啊,我在往后走啊!”老奶奶费了好大劲才走到后面空位坐下来,我看着老爷爷严肃的表情。想到他刚才的声色俱厉,我真的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表达的是关心,非要用这种像是在斥责的方式。
当时我在公交车上,一路上看着老爷爷声色俱厉的样子我挺纳闷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表达的明明是关心但用的却是这样的方式。仔细想来生活中的我们不就是这样子吗?那声色俱厉的样子不就是我们自己吗?
不禁想起平日里回家,或者是在电话里,总觉得妈妈总是在忙碌,她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好多次觉得莫名的生气,我就问:“能不能停下来歇歇, 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身体?”其实内心只是想要他们注意一下身体,想跟他们好好说说话,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忙碌,却偏偏要用【能不能】如此生硬的语气。从大学到现在,每次坐车离家,奶奶总是左一遍右一遍叮嘱:“上车打一个电话,到站打一个电话,到宿舍再打一个电话。”虽然每次我都照做了,但我总是会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会丢了。”只是不想他们过于担心,却还是用了一种如此不耐心的口吻。我想当我们慢慢成长,诸如【能不能】类似生硬的语气里应该融入更多的耐心,我们不妨对身边亲近的人,多一点耐心,再多一点耐心。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陌生人之间都会因为不屑的表情和话语拉开距离,造成误会,更何况亲近的人之间呢?如果对陌生人都能够慷慨,不吝啬那点关心,那份宽容,那份耐心, 对亲近的人不是应该更加慷慨么?还是现在我们都喜欢这种迂回曲折,甚至是近乎反常的表达方式呢?一句“我有点难过,我不开心,我不太好”绕山绕水,作了多少铺垫,张口还是变成“我没事儿,我挺好的。”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爱憎喜恶,就那么难,那么难吗?如果真是因为我们的含蓄,我们的委婉致使我们喜欢曲折,喜欢用声色厉疾的方式表达关心,那么我希望我们以后都能够少一些铺垫,多几分直白,表达的是关心就用关心的语气和口吻。
岁月不该只是流逝,还应该带来成长,不负岁月,愿你内心柔软。你不妨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温情一些,能够忍受;在众人广阔的空间里铿锵一点,能够承受。
愿你愿我,从今天起把你能给陌生人的好的脾气,好的耐心,也同样给你亲近的人。不要吝啬那句温暖的话,让它渗入细胞,温暖雨夜,温暖余生。
亲爱的老小孩晚安,未眠的人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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