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寒露爬上窗玻璃
灯光弥散抱成了团
当发丝垂顺成铅笔迹
幻影之中又迷蒙了一个你
我知道我咬不动这巧克力
就像阿婆每天都要上耶稣
我每晚都要被叫作冰坨子
这真好像某种定律
脂肪细胞都白伺候了
烟火开了又散了
它跟轰隆一时的炮声私奔终于灭了
你呢 就像被剪切的歌
揉在我过后总想砸碎的生活影视
你就像被捣碎的水果泥
鲜香自动窜进我的鼻息
我呢 为什么叫瓦妮
多喜却又善感
喜欢梦呓与离奇
欢喜文字算知己
你呢 好如这首不成文的诗
没有招摇过市却已经可耻
我呢 思绪就这样被拉进东扯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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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二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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