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去日本,在大东京溜达了几天,晚上在一所市郊酒店安顿。睡不着下楼和朋友闲叙,忽然发现远处有一座类似寺庙的地方。
在我的印象中,寺庙都是有山门,穿堂、三殿四厢,方方堂堂的样子。然而只见它在荒坡上立着一个类似檩椽的木门。沿山径而上,两边类似木柱上吊着似冬瓜的灯笼,柱头顶上立着一只只道不清是狐狸或猴子的玩偶。
来到半山的山坳里,一座孤零零的房子,不说很难相信那是座庙。屋子里面没有神像,全是轻漂漂的一缕缕白幡,布幔。从身边友人才了解,这是日本当地的神社,信奉的是天神,也可能是某种动物或者说不出的恶煞。
一想三观不同,就退了出来。沿途络绎不绝穿着传统服装的本子,提着灯笼,巡夜而上,各个脸上晕着像殡仪馆的妆束,顿时浑身直发冷。
但另一面,回想白天,目之所及这个国家每个角落都不断闪耀着科技与文明的光辉。相关领域的精细,人本与发达都不得不让人感到敬佩。
他对人与物的精确交融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以至让你在街头都恍惚感受到掺和了某种设定好的智能思维控制的虚幻。
技术与精神在文明上的超级重现,造成本子先天认为对当今人类的发展保有支配权(相信把美国也不放在眼里)。而站在亚洲唐人文化与发展不均衡的情况下,又让他重生起过往想弄谁,想杀谁的一贯流氓惯性。本子不同于美国为自己地无赖与自私经常找借口,他行使阴谋的时候却四处低头哈腰,不行又开始委曲地撒泼,甚至痛哭流涕。你敢相信,本子一个世纪前就一直是这尿性,而且屡试不爽。
放在亚洲乃至世界,不得不承认日本,是最优秀和坚韧的国家与种族之一。何况,他作了这个世界最好的示范,贡献出地表算是最优秀的文化,科技、技术、艺术、当然也包括给我这一代人读书时普及生理卫生的“教学片”。
然而,他一方面树立着各种人类的榜样,另一方面也释放各类人性无底限的恶。如同,所崇尚的菊与剑或者物哀与寂极端精神美学。
本子始终认为,这个世界粗俗与无理是造成对他不公的根本原因。他觉得他属于银河外星系,如果可能的话。美国曾经给过他一巴掌,打醒了这个脑壳经常抽疯的家伙。中国作为传统的父辈,总觉得他是个孩子,有些不正常,但还有救治的可能。殊不知,他生下来就是邪恶的坏种。冰冷的躲在角落里吡着乳牙并纯情地冷笑着,等你送上原谅和宽慰的暖怀,好再咬上一口。
所以光吃药不行,无论如何,还要配合给他来一耳屎(川渝方言,耳光)的物理治疗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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