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到一位书友因为一首许飞的《父亲写得散文诗》这首歌,勾起了小时的回忆,写了篇回忆。看着这篇回忆,也拉起了我的童年回忆。
依稀地还能听到儿时撒在田地里的笑声。从上幼儿园开始,每逢插秧割稻,都会跟着家里人一起去帮忙干农活。虽然我人小,但我也会跟着大人们插秧,插秧时田里都是水,踩下去能没过我的膝盖,由于力道不够,我插的秧苗东倒西歪,但倔强的我硬是要插完那块属于自己的领地,然后就是奶奶无奈地拔了重新插,却依然不影响那时的我对自己的认可。
大人说田里会有吸血虫,不知为什么我那时感到怕,却还是喜欢在田里玩,喜欢那被太阳晒得软软暖暖的泥和着水。踩下去,便柔柔地陷下去。与土地亲密接触的温馨感充斥着我幼小的心灵。
在嬉戏中转眼到了收获的季节,那原来的小秧苗已经长到和我差不多高了,金黄的麦穗,在凉爽的秋风中摇曳着。大人们熟练地收割,一镰刀就是一簇,稻穗不一会就堆得像小山丘一样了。留下了像被剪平头似的的稻梗。我也不甘示弱,一刀割半簇(手太小了只能拿出半簇)。然后把割下来的稻穗放在一边和大人分开放,为了证明自己也有劳动,心里想着劳动最光荣。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特别自豪。
休息时,我便与青蛙追逐,与螃蟹嬉戏。抓一只小青蛙放在手心,感受它柔软的身体在手心蹦跶,挠得我痒痒的,不得放开,然后看着他们“得意”地蹦向草丛。摘一条狗尾巴草,将草顶部的毛刮掉,只剩下顶端一点,然后伸进螃蟹的家里,和螃蟹打招呼,骚扰得螃蟹气势汹汹地用它的钳子夹狗尾巴草;“上钩了”抓起来带回家吃炸螃蟹。
中学时候老师还经常让我们写童年回忆,但其实那时候回忆感觉不是很强烈。工作之后、每天的忙碌、连回忆都少了。对大部分来说,儿时的记忆都特别清晰,没有因为时间的过去,而变得模糊。这也是老去之后、最能留下的东西吧。
歌词
父亲写的散文诗
作词:董玉方作曲:许飞
演唱:许飞
一九八四年庄稼还没收割完
女儿躺在我怀里睡得那么甜
今晚的露天电影没时间去看
妻子提醒我修修缝纫机的踏板
明天我要去邻居家再借点钱
孩子哭了一整天啊闹着要吃饼干
蓝色的涤卡上衣痛往心里钻
蹲在池塘边上给了自己两拳
这是我父亲
日记里的文字
这是他的青春留下
留下来的散文诗
几十年后我看着泪流不止
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
一九九四年
庄稼早已收割完
我的老母亲去年离开了人间
女儿扎着马尾辫跑进了校园
可是她最近有点孤单瘦了一大圈
想一想未来
我老成了一堆旧纸钱
那时的女儿一定会美得很惊艳
有个爱她的男人要娶她回家
可想到这些我却不忍看她一眼
这是我父亲
日记里的文字
这是他的生命留下
留下来的散文诗
几十年后
我看着泪流不止
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张旧报纸
旧报纸
那上面的故事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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