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
这个诗人,在南方
生活和工作,存在。
存在,并不是错误的词语。
我也没有往上,
仿佛确有真实的台阶,迈了一步。
像一封信,递迢
真实与虚幻,而中间分界分明
另一件是错误和不合时宜。
两件事。
去年种下了桃花,就已包含了,
希望今年它能结出果子。
挂在枝头反射的光芒
所有的流向都无一例外是人的眼睛。
但不动是欢喜,或者娇嗔的低低里面
推卸为了果子本身与神经质的不可分割。
我觉得都是不对的,
打开果子的内部通路,
并且被牙齿咬了几口,
我替果子担下来了,
因在果壳的内部,
有一封信。
桃仁是空的。空的力量很大,
像小手,两个,像诗人的子嗣
《太阳》
在太阳下面行走。
无论快与慢,
无论想象,那已经是最为超出的事物
它怀有着最易谗变,
滴溜溜的一声声同样枯燥,
向古代一处山谷的不可到达溜去。
但望梅止渴的使用范围更广泛了一些
何况我一个普通人的身份
在我自己的体内它仍旧一路的下沉,
工人,木匠,瓦匠,和农夫,傍晚。
以及陡然而生的危机感,
恍然感觉丛生
和走,是走动的影子在来回的不断的
走动,路被拓宽的很宽很宽,
却不是好事,话语愈短,
太阳一照,像不够的形象。
《古代》
让说话磕磕绊绊的人说物极于其反,
更不易被发现了。
那时,一个人,古代的
躺了下来,农具一扔或者
把自己扔成了农具的形象。
众人断定他死了,
给他的心愿再添加一笔,
让他生命的行程比死更远一些,
让他托孤要好好的活着,活下去,
活的有声有色,泡妞,
于我们。
他的死亡因此是孤岛,
相对于整个的人生历程,说不准最后的
闪光一刻而言。
是一抹浓郁的颜色。
进入了文字和史书之中,
他付出的代价是丢弃了自己的名字,
作为一个木匠,他在文字里面
抽烟喝酒,日以继夜
为我们打造一个,随后人人都可以踏入的
门槛。
这个死很是麻烦,甚至有些猖狂的死
把这个留在旷野为了死,
周围的景色是残断的桥梁,
因为通达,
或者走在上面的尝试,是以
抱着百宝箱投江的杜十娘不再存在
而脚步声音,脑子里面无休止的响起。
《鸽子》
鸽子,落了下来
途径病痛的历程。
检验一只鸽子是否良知的依据
是它那白色的毛发。
在枝头不仅仅为自己,也为别人而着想。
而这一次它属于最后的一个,
又幸免于难于并非同伴们的纷纷x职,
像五月的末尾存在着烟火,
或者并不合适,
把那些从房子烟囱上面升起的炊烟,
途径了嫁接,以及对于人类而言
始终是无法理解的动物的想象时。
《宜宾》
居和住不同,
居住在这里的人们,
有两个身体。
他们操持的语言,不认识
他们睡眠的语言的时刻。
而白天,白天只是
月轮,石头,青草上面微弱的水珠
直到一切都被我说出来。
我是那个因为走与离开,
很远。我是那个因为不定漂泊的云
是那个把你们劈成了你自己的。
我是人类的残余部分,
你酣睡的时候我认得了你,
大部分黑a的时候你都沉睡不醒。
《鸽子》
白鸽子飞的很远,
是它的白飞的很远,
它是一个错误的事物。
踟蹰于最开始的鸟儿,
它怎可以把弥补在现实中呈现。
我所要求是美和美的。
是飞翔在于垂直俯冲,
掉落来自不经意之间。
在代表人类的时候,我尽量的
靠近没有怜悯的语言。
或者它们良善假象一般的对立面,
在那鸽子身上,飞速的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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