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不合理的事情,背后一定都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真相。某一年,某市当时有一个人姓冯,叫冯伟,42岁。这个冯伟小的时候家庭条件挺好,从小娇生惯养。
20多岁的时候结过一次婚,但是结婚以后,冯伟也是吊儿郎当,什么正事儿都不干。他媳妇儿一看他是这种人,就跟他离婚了。
离婚后的很多年当中,冯伟也不做生意,也不打工,就靠着他爹妈养着他。虽然这些年他没干过什么正事儿,但是他对古董字画特别的着迷。
他们那有一条街,专门卖古董、字画那些东西。他没事儿就到那条街去转悠,经常花点儿小钱买一些字画拿回家来收藏。
平时自己也特别爱好书法,拿个毛笔,没事儿就在家写毛笔字儿。后来,他父母都去世了,他父母去世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个门面房。
这个门面房这些年一直是出租的状态,每年冯伟都能收一些租金,这些租金勉强也能养活了自己。
在那年年初的时候,他们家这个门面房的租客到期不租了。冯伟一想,干脆我自己开个店得了。
我这么喜欢书法、字画,我开一个店,专门儿卖字画得了。于是,他把门面房简单地装修了一下,就开业了。
牌匾上写着“凤尾字画”,这小生意就干起来了。干起来以后,他把他这些年在家里收藏的一些字画都拿到店铺里挂上出售了。
然后,他自己也偶尔写毛笔字,自己写的毛笔字也挂在店铺里出售。他自己写的字标价还便宜点儿,一般都是100块钱或者200块钱。
但说实话,他自己写的字,别说100、200了,就10块钱都没人买。他也不是什么名人,而且他书法的水平也非常一般,谁能花个100、200去买他的画儿啊,那可是零几年的时候儿。
然后这个生意就干起来了。突然有一天,他店里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叫柯文斌,30多岁。
他来到冯伟的字画店以后,看好了一副毛笔字儿。这个毛笔字儿上边儿写着四个大字:“天道酬勤”。然后底下有个落款儿,写着冯伟,还盖了冯伟自己的印章。
然后他就问老板:“这幅字儿是谁写的?”冯伟一看,他看的是自己那幅字儿,就说:“这兄弟,这字儿是我自己写的,卖200块钱,你要看好了就200块钱拿走。”
然后这个柯文斌就说了:“老板,这个字儿竟然是你写的,我太惊讶了!说你这幅字儿写的水平太高了!”
写得特别好!我本人对书法特别的爱好,我就想找一个老师好好教教我。我觉得你这个书法水平特别高,你能不能收我为徒?
说完这话,冯伟差点儿让这小子给夸得飘起来。一听竟然有人觉得自己的书法这么好,冯伟这小子本来就是一个头脑不太灵光,但是虚荣心挺强的人。
一看别人夸他自己的书法好,那他简直骄傲得不得了。就跟这个柯文斌说:“兄弟呀,你真觉得我的书法写得好吗?”
柯文斌就说:“老板呐,我觉得你是我见过书法写得最好的人。
你能不能收我为徒?你要是能收我为徒,我以后天天到你的店里来跟你学习书法。
而且我到你店里来,除了跟你学习书法以外,我还能帮你打理一下店里的生意。
你不在的时候,我帮你看看店,我帮你打扫打扫卫生。只要你能免费教我写书法就行。”
冯伟一听,他心里老高兴了。
正缺一个帮手,因为他经常都要出去到他们本地那个卖文物字画的小市场去淘点儿宝啥的,有的时候儿还和朋友一起出去喝点儿酒啥的。
然后他出去的时候儿,这个店就没人看了。他想找个人过来帮忙,还得付付工钱。本来他这个买卖就挣不着啥钱,他还不舍得花钱雇人。
这时候这个叫柯文斌这小子来了之后还免费不要工钱,只是一边儿跟着自己学书法,一边儿在他店里帮他打工。
那冯伟一听,能不愿意吗?“行,兄弟。你要真愿意跟我学习书法的话,从明天开始你就来吧。平时我不在的时候,你还帮我看看店。
我免费提供你毛笔墨,然后写书法的纸张我都免费提供给你。”
柯文斌也老高兴了,第二天早早儿地就来了。从那天开始,他天天来跟冯伟学写毛笔字。
这个冯伟呢,也把自己所掌握的一些写毛笔字的技巧、水平,都传授给这个柯文斌。
柯文斌天天在他店里练习毛笔字,然后冯伟借着这个时候儿有人帮他看店了,没事儿他就出去找人喝酒去了,没事儿他就出去上那个古玩市场去溜达、去淘宝去了。
有一天又来了这么一个人儿,这个人儿自称自己姓邱,是南方的一个专门儿倒动字画的商人。他见到冯伟的这个店里挂的一些字画,转来转去就看到了冯伟写的那个毛笔字。
冯伟写了很多副毛笔字,挂在自己的店铺里出售,什么“天道酬勤”啦,“大智若愚”啦,“厚德载物”啦,就是这些字。
这个商人一看到这个毛笔字,立马就问他说:“老板,这个字是谁写的?”冯伟就说:“这个字都是我自己写的,你要是真看好了,你就买。”然后这个姓邱的商人就非常惊讶地说:“老板,这字真是你写的吗?”“这字是我写的呀,那你写这个字是真好!”
写这个毛笔字的水平就能跟那些有名的书法大家相提并论了?这个冯伟最近一段时间刚被他收的徒弟好一顿夸奖,今天又来了一个人,又给他好一顿夸奖。
他从心理上就隐隐地感觉,是不是自己的书法真的已经达到了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于是就骄傲起来,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后他就跟那个人说:“这确实是我自己写的,我胡乱写的,水平也不太高。”他假装还在那儿谦虚呢。
然后,姓邱的商人就做了一个自我介绍,说他姓邱,在南方专门倒腾字画。
他看到冯伟写的字,非常惊讶,说他们有一个团队,他觉得冯伟将来一定能成为一个有名的书法大家。
他决定要好好包装包装冯伟,问冯伟同不同意?冯伟一听,那怎么包装自己呢?
邱老板说,他们在本地有一个办事处,让冯伟到他办事处去,他们提供专业的纸张和毛笔,让冯伟在那儿写毛笔字。
就写“天道酬勤”这四个字,写一副就给50块钱。不管冯伟一天能写多少副,都按一副50块钱付工钱。
然后,他们要签一个合同,冯伟写的每一幅字都得落款,将来有一天他们把冯伟的名声炒作起来以后,冯伟得证明写的这些字都是他亲笔写的。问冯伟同不同意?
冯伟一听,简直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还有这种好事儿?在零几年的时候,写四个字就给50块钱,就按照他的速度,他一天最少能写出来20副,那就是1000块钱!他立马就跟邱老板说了:“邱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
邱老板说:“你要是同意,咱俩立马就签合同。”
冯伟先考虑考虑,邱老板就拿了一张名片递给冯伟了。
名片上写的是他在本地的一个办事处的地址和一部座机电话。邱老板走了之后,冯伟拿着名片琢磨来琢磨去的时候,他的徒弟柯文斌上来说了:“冯老板,哎,还有这种好事儿!等你明天赶紧去看看吧!要是真有这种好事儿,你就去给人家写。写完之后,将来你真被炒起来了,你就成名人了,成书法大家了!”
这冯伟架不住他徒弟一顿恭维,第二天就去了。去了之后,邱老板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
来了之后,邱老板就跟冯伟说了:“你要同意,咱俩现在就签合同。”说完,他就拿出来一份合同。
合同的大概内容就是让冯伟给他写毛笔字,这段期间必须每天都得来他办公室里写,每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两点,这期间不准离开办公室。每天写出来多少副都可以,他就按照每副50块钱付给冯伟。
合同上约定了期限是一个月。
如果在这一个月当中,有一天没按照约定时间到办公室来写毛笔字,合同就自动终止,工钱一天一结。
这个合同看起来非常简单,只是约束冯伟每天到办公室来写毛笔字而已。他很快就签了合同,当天就开始写字。
第一天下来就写出来15副字,对方只让他写“天道酬勤”这四个字。写完就直接付钱,按照一张50块钱付给他。
他这一天就赚了750块钱。在零几年那个时候,尤其是像冯伟这种吊儿郎当,成天也挣不着钱的人,一下子一天光写字就挣了七八百块钱,可把他高兴坏了。
从那天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的书法水平已经挺高了,这么多人喜欢他的书法。从那以后,他天天来办公室,坐着开始认认真真地写毛笔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每天大概都能写出来20张左右,有的时候十七八张,有的时候二十张左右。他的办公室里,平时邱老板不来,就有一个邱老板的同事天天在办公室里陪着冯伟写字。
大概写了能有20天左右的时候,有一天,冯伟家有一个亲戚挺大年龄了,过生日。
整个家族这些亲戚都聚在一起吃饭,是晚上。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人是冯伟的亲舅舅,叫薛文海,60多了,已经退休了。
退休之前是一名警察,刑警队队长,但是已经退休好几年了。薛文海干了一辈子警察,退休了以后,有的时候市里发生一些重大的疑难案件,也会把他请回去协助侦破。他退休以后,有任务的时候就回公安局帮助那些老同事一起破案,没有任务的时候就一个人悠闲地享受着退休的生活。
这一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冯伟就把自己最近被人邀请去写毛笔字儿,一副给他50块钱的事情,拿在饭桌子上显摆出来了,就说出来了。
冯伟本身虚荣心特别强,而且这些年他也没有什么成功的事业,家里很多亲戚都瞧不起他,他也知道。
他今天特意拿这件事儿来显摆显摆,就跟大家说:“哎呀,我现在这个毛笔字儿练的还行。最近有一个公司老板看好我这毛笔字儿了,我天天上他们公司办公室去给他们写毛笔字儿,一副给50块钱,就写四个字儿,‘天道酬勤’。”他说完之后,他家那些亲戚有的就不相信。就问问冯伟:“就你那两把刷子,还有人请你去写毛笔字儿?一副给你50块钱?我咋有点儿不相信呢?”这个冯伟就说了:“我要是撒谎,我都是小狗儿。人家那个老板说了,我这个毛笔字儿的水平特别具备潜力,将来备不住我能成一个书法大家呀。”
很多亲戚听了他说这句话之后,也不好意思当时就说点儿什么难听的话。
但是这个冯伟的亲舅舅薛文海听了之后,就问冯伟:“小冯伟,你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吗?你不是在撒谎吧?”冯伟说:“舅舅啊,你放心吧。
你外甥我现在长大了,你别寻思我还是小时候呢。我现在这个书法水平挺高,将来我写过的毛笔字,肯定得老值钱了。到时候你们想买都买不起。”他非常骄傲。
冯伟吃完饭以后,他的舅舅薛文海回到家,就没事儿琢磨。他这个舅舅薛文海是个老警察,干了一辈子警察,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呀?
他心里就有一些表面上看似非常不合理的事情,这种事情往往背后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真相。
他觉得他这个外甥写毛笔字被人请去了,一副给50块钱,这个事情极其不合理。冯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太了解冯伟是什么德行了。
然后他又一想,冯伟是他亲姐姐的儿子,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可不能不管。于是他舅舅薛文海就决定稍微了解一下他外甥给别人写毛笔字儿的这个事情。
第二天,他就去了他外甥的字画店。去了以后一推门,没推开,然后敲了好几下门。
不一会儿,冯伟的徒弟柯文斌从里面把门给打开了。薛文海上下打量了一下柯文斌。之前他也听冯伟提到过,他现在有个徒弟姓柯,叫柯文斌,天天在店里跟他学写毛笔字。
他收徒弟教别人写毛笔字和他给别人写毛笔字,一副50块钱。这两件事在薛文海看来都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啥样人能找他外甥学写毛笔字呢?他就奇怪了,他外甥那两把刷子,虽然他自己不写毛笔字,但他眼睛都看得出来冯伟的水平不高,怎么这世界上还能有人来找他外甥来拜师呢?
一打开门,柯文斌就说:“欢迎光临,请进看看想买点儿啥啊?”薛文海就说:“我呢,就是随便看一看。”他也没提他是冯伟的舅舅。
他进来转了一圈儿,看了一看他外甥书画店里的摆设,又仔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冯伟的这个徒弟柯文斌。看完这些之后,他扭头就出去了。柯文斌马上又把门给关上了。
大白天的开店做生意,没事儿关什么门呢?这个时间段是上午十点多钟,薛文海从这个字画店里出来之后,就在这个大街上、字画店的周围附近徘徊了一下。
徘徊完了之后,他远远地走到了一个位置,在这个位置上远远地看着他外甥冯伟的这个字画店以及周围的一些店铺和街上的一些景象。
看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大事不妙,马上就掏出了电话。
那个年代有手机的人还不太多,但是薛文海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他是退休的刑警队长,再加上公安局经常邀请他回去协助办案,所以他都配备专用的手机。
他啪一下就把电话掏出来了,给刑警队现任的队长打了个电话。
现任的刑警队队长是薛文海的徒弟,当年这个队长就是跟在薛文海的身边儿一点儿一点儿成长锻炼起来的。
他现在这个徒弟姓丁,叫丁孝。薛文海对丁孝说:“大事不妙啊,我发现了一个事情,这件事情可能背后隐藏着一个惊天大案。你马上到这里来接我,我详细跟你谈一谈。”说完之后接电话的那个现任的丁队长开了警车嗷嗷地就来了,来了就把他师傅薛文海给接上车了。那这个薛文海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呢?
薛文海发现他外甥冯伟最近发生的事情特别不正常。最近还收了个徒弟,竟然还有公司邀请冯伟去写毛笔字,一副给50块钱。
他觉得他外甥那两把刷子,写毛笔字的水平,他心里太有数了,怎么可能会有人花钱去请冯伟写毛笔字呢?这个事情太不正常了。冯伟是他亲姐姐的儿子,他必须得对他这个外甥负有一定的责任。
于是他第二天就决定去探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他到了他外甥的字画店转了一圈儿,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外甥新收的徒弟柯文斌。
综合以上种种的分析,再加上对这个字画店外围的一些观察判断,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一定要发生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他就给他的徒弟——现任的刑警队队长丁队长打了个电话。
丁队长开着车就把薛文海给接上车了,拉到了刑警队。
到了刑警队之后,薛文海亲自主持了一场小型的会议。参加会议的全是刑警队当时的一些精英。薛文海在会议上把自己的分析与判断全讲出来了之后,就开始布置了一个任务。
大概又过了五六天的时间,有一天晚上,半夜12点左右的时候,在他外甥冯伟字画店紧挨着的隔壁,发生了一件事情。
这个隔壁是个银行,这个银行是个总行。每天下午各个分行网点收上来的存款都会集中到这个总行。
总行的工作人员把钱款都会拿到他们地下室来存放。他们这个总行的地下室就是一个大保险柜,把钱放在这个地方相对挺安全。这个银行是什么银行呢?我在这里就不提了。
在零几年的时候,这个银行对于钱款的保存的这种安保措施肯定和现在比不了。
那现在肯定是特别安全,不管是人员还是这些安保措施肯定都特别高级了。但是那个20多年前,赶不上现在啊。
就把这些钱都存放这个地下室里。然后呢,薛文海和这个刑警队一些人员早就提前跟这个银行的行长打好招呼了。
这个银行行长那天晚上早就把薛文海和其他四名刑警队的人员偷偷地给放进银行里边儿了,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就坐在地下室里的凳子上等呢。咱也不知道在那儿等啥呢。
然后另一队人马就是薛文海的徒弟丁队长领了一伙人马,已经潜伏在哪儿了呢?已经潜伏在冯伟字画店儿另一面儿隔壁的外围了。就把这个商店给包围了。这个商店是什么商店呢?
这个商店是个服装商店,专门卖服装的。这个服装商店在这条街上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因为这条街上根本就没有卖服装的,要么都是一些饭店,大部分都是饭店,然后还有几家就跟冯伟那种商店类似的古玩商店之类的。
这条街上就没有卖服装的,但是这个服装店大概在两个月前开的张。他也不知道这个老板为什么选择在这个地方开服装店。
然后,丁队长领着一伙人就潜伏在了这个服装店的外围,给它包围了。这时候大概是已经到了半夜12点半多,快一点的时候,突然当当当当就传出来声音了。
什么声音呢?就在这个银行的地下室地底下传出来当当当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敲打。敲打了一会儿之后,就只听到咕咚一声,就是有人拿着一个特别重的、圆形的金属柱子,咔扑通一声,就把这个地下室的地面给撞开了一个挺大的大窟窿。
撞开了这个挺大的大窟窿之后,薛文海在这个地下室里轻轻的一摆手,和他一起来的这四个刑警队员悄悄地就潜伏在了这个大窟窿的周围。
这时候屋里还黢黑的,也没有灯光,也没有啥的。然后就只见得从这个大窟窿的边缘出现了一只手,把这个大窟窿边缘一些没凿掉的一些水泥残渣什么的都叭叭叭叭地给扒拉掉了,把这个大窟窿扩大了一点儿之后,有一个人一下子就露出了一只头,就钻上来了。
钻上来之后正要往上爬的时候,还跟底下说了一句话,应该他的下面还有一个人,跟底下说了一句:“老二,老二,你往上推我一把。”底下那个人一下子就往上推了他一把,这个人一下子大半个身子一下子就露出地面了。
这一露出地面,虽然里面黑,但是这时在洞底下点了一个照明的灯,借着这点微弱的灯光,上来的这个人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个大窟窿旁边潜伏了好几个人,都穿着警服呢,可把这人吓坏了,一下子就又往下跑。一边想往下跑的时候,同时还对着底下喊了一句话:“老二,快跑,有警察!”他喊完之后,这帮警察一下子也过来把他给摁住了,有掐脖子的,有过来一下子就把他给搂住的,他就跑不了了。几个人一下子就把这个人给弄上来了。弄上来之后的同时,底下那个赵老二顺着底下那个地道就跑了。当然了,他肯定是跑不了,因为那时候还有人堵着他呢。把这个人薅上来之后,咔咔就给戴上手铐子了。这时候薛文海就咔一下子就把那个灯给打着了,把这个灯打着了之后,这个人脑袋上还戴着一个建筑的安全帽呢,把这个帽子也给摘下来了。
摘下来之后,薛文海上去把这个人的头发好好地给扒拉扒拉。
仔细一看,你是邱军?完了,这个叫邱军的歹徒、这个盗窃犯,一下被人当场认出来了。脑袋一砸,承认了:“我是邱军。”邱文海当时老兴奋了,对着手底下这几个警察就说了一句:“还逮了一条大鱼呀,快,快给他带走!”这几个警察咔咔地就把他带走了。
他一喊“你是邱军”这句话的时候,旁边那几个警察听着都老兴奋了,这个邱军是一个重大的盗窃团伙的头目啊!
这几年他干了很多重大的盗窃案,但是他手底下好几个人被抓住了,邱军这个人却特别狡猾,一直都没抓住。
他这个邱军现在在公安系统已经挂名了,是A级通缉犯!然后今天恰巧就把他给逮住了。
再说那头儿呢,那个叫老二的小子,从地底下听出信了之后,咔咔顺着地道就往回跑啊。往回跑的时候,从另一个出口就拱出来了,另一个出口就是那个服装店。
到另一个出口这个服装店的时候,他刚一露头,丁队长领着这伙人儿咔嚓就给他拿下了。给他拿下的时候,这个叫老二的人特别的惊慌,四处看呢。他看啥呢?因为他们还有俩同伙儿呢。
然后那个丁队长就说了:“你不用看了,你那两个同伙儿早就被我们给拿下了。”因为他那两个同伙儿是在这个服装店入口这个地方等着,等着他们把那个偷来的现金拿上来的时候,他们好在这个地方接过来,往袋子里装。
但是他们那两个同伙儿呢,提前已经被丁队长他们这伙警察给拿下了。这一下子,这些重大的盗窃银行保险库的这伙盗窃团伙就被成功地抓获了,一共是四个人儿。
抓获了之后,就直接拉回刑警队了,咔咔就开始审问。这一审问,这个叫邱军的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一看自己落网了,他也明白自己这些年犯下的这些重大盗窃案,虽然不一定能判他死刑,但是有期徒刑或者20年肯定是跑不了了,就赶紧老实交代吧,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他就把这个事情给交代了一下:这个邱军最初前几年干下了好几个重大的盗窃案,也得手了,也挣了不少钱儿。
但是像他们这种人天天吃喝玩儿乐、嫖赌,花钱也花得快啊。今年他们钱花得差不多儿了,又开始惦记上了,转来转去就转到这个城市了,就把这个银行的总部给盯上了。
据他们观察,每天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各个分行网点的存款都会集中到这个总行。到这个总行以后,里面这个保安人员把这些钱全会集中放到地下室。
地下室就是一个保险柜啊!那个年代,他这个地下室的防盗级别还不是特别高。然后这个邱军对盗窃这种事情特别的有水平、特别有经验,他就打算挖地道挖到这个银行的地下室,直接把这个地道给打通之后。
进到那个银行的地下室,把里面的钱给偷走。他这个计划确实是挺好啊。来到这个地方之后,恰巧当时那个服装店往外租,他们就给租下来了。
租下来之后呢,表面是卖服装,他们也确实进了一些货,但是那些货都是随随便便拿回来的,都不太好看了,也没人愿意买。这些服装就挂在店铺里头当个幌子,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一个服装店。
然后他挖的地道必须经过冯伟的字画店。这个冯伟白天看店,晚上还在字画店里住。挖地道得用电动的机器,就是钻井那个玩意儿,会发出声音。如果声音被人听到了,一定会引起警觉。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方法:先让他的手下柯文斌假装去拜冯伟为师。这个柯文斌的名字也是假的。假装拜冯伟为师,得到了冯伟的信任以后,底下就开始挖地道。挖到冯伟字画店地底下的时候,那就随便挖了,因为地面上有柯文斌在店里看着。然后他们就尽情地挖,也不用怕有什么声音了。挖其他路段的时候,他们都是在晚上挖。挖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伙盗窃团伙就已经把地道挖到银行的底下了。
那天薛文海到了他外甥冯伟的店,一推门,门竟然在里面插着。这大白天的,柯文斌怕有人在这个时间段来,会影响到他们的计划。所以冯伟一走,他就把门给关上了。薛文海把门敲开了之后,柯文斌当成一个顾客接待了他。薛文海进屋看了一眼店里挂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字画,又仔细瞅了瞅柯文斌。一看柯文斌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学写毛笔字的人。通过自己的判断,他看柯文斌的手以及其他一些特征,就能判断柯文斌这小子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那警察的眼睛是什么观察力啊!然后他出来了,就沿着冯伟字画店附近左右开始徘徊。徘徊着呢,他就走到了字画店和银行中间一小条夹缝。虽然他俩是紧挨着,但是中间有一个小夹缝。他就在这个小夹缝附近静静地坐着,还待了一会儿。隐隐地就能感觉到一点儿震动。当时那个盗窃团伙拿着挖地道的电动机器,已经马上就钻到银行底下的位置了。他就感受到了一点隐隐的震动。
然后薛文海又走到了一个远处的位置,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薛文海一拍大腿就判定出来了:这是一伙盗窃团伙呀!这伙盗窃团伙一定要盗窃这个银行。想盗窃银行,就首先得把我外甥冯伟给支走。
他不挖地道,床底下挖地道,那他们一定还有个源头。这个源头我刚才进去看了,不在字画店里,那么这个源头最大的可能性就在他另一个隔壁的这个服装店里。于是乎他判断出来之后,就赶紧给他那个徒弟丁队长打电话。打完电话之后,把任务安排完之后,这两天儿就跟那个银行的行长又接触了一下。那天晚上,然后从那天晚上开始,他们每天晚上都仔仔细细地去窃听这个盗窃团伙挖地道挖到什么位置了。等他差不多那天已经挖到这个银行底部了,哦,再过一天就准备正式动手了。于是乎他们就准备在那一天收网了,就一举把以邱军为头目的这四个人的盗窃团伙给抓获了。抓获完以后,大家伙儿都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些警察,都万万没想到,这伙儿盗窃团伙领头的竟然是全国有名的那个A级通缉犯邱军。这真是一条大鱼呀,把这条大鱼抓住以后,那简直让人太高兴了!然后这个案子被破了以后,真相大白了之后,他那个外甥冯伟显得心情还挺低落的,“唉,白让我高兴一场了,我收的那个徒弟竟然还是这个叫邱军的同伙儿。哎呀,可愁死我了。”还有一件事儿最让他上火,啥事儿呢?冯伟在这段时间,在那个邱军租的那个办公室里,每天都能得到八百块钱的酬劳。这差不多二十来天的时间,这个冯伟一共收了18000块钱。这18000块钱全上交了,全交给这个刑警队,让人家给收上了。因为这个是属于赃款,这个是属于这起盗窃案实施过程当中,这伙儿歹徒拿出来的赃款。这个冯伟呢,在特别上火的同时呢,这时候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哦,自己书法的那个水平,其实根本就啥都不是。怎么可能有人去花钱请自己写毛笔字儿呢?这个冯伟当时也在心里想,以后啊,我可别异想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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