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我,很要强,成绩不愿输给身边人,人缘不愿输给身边人,我性格泼辣,我跟女生大声谈笑,我跟男生称兄道弟,也只有我敢跟老师拌嘴在老师面前占尽风头。我风风光光泼泼洒洒地过了我的童年、我的青春期。
当我成为我们那个社区唯一的研究生,我突然不认识了自己。我到底是谁?我究竟为什么活着?我活成什么样子?人这一辈子这么要强这么累做什么?
迷茫良久。
金庸说: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我觉得,是啊,不争,也有自己的世界。
而今工作在这个快节奏的城市,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飞速地前进,我总觉得,忙碌之后,人总会陷入巨大的空虚。
所以我走得不慌不忙,我不要强,我努力生活而不是努力生存。
然而郑老师说,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你若按自己的方式生存,那么你就会被大家看作另类。
另类,这是一个多么残忍的词,打破了我所有的坚持和忍耐。
做得好叫突出,叫个性;做不好,就是另类,就是怪胎。
我生活的这个地方,对待成人尚且如此,何况孩子?
我多么想把龙应台的话大声喊出来——
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这个孩子从从容容地把那个蝴蝶结扎好,用他五岁的手指。
孩子你慢慢来。
等不得,等不起。
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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