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睡梦中醒来是有人梦到了你,那么是谁梦到我了?让我有幸看到了榆中凌晨四点多的样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上总是四点多就醒来,身边或是寂静之至、或是低鼾呓语。窗外呢?偶尔传来的一声,打破宁静。 而我总是陷入一种身体特别疲惫但头脑却异常清醒的尴尬之中。不停的去看时间,感受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等待着舍友的闹钟,我不知道多少次被闹钟惊醒,于是乎在那熟悉的铃音响起以后才能安心的去享受那二十几分钟的安心。我知道,我是一个矛盾的人。
我是一个矛盾的人,我总是去想那些不该我们这个年龄去想的事情。总是想去唱出本不是我们这个年龄该有的沧桑。就像我最近在听的山丘,我滑稽的模仿着他的腔调,却是在真的喋喋不休。直到那天,我仿佛懂得了那么一点点的精髓,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喋喋不休,时不予我的哀愁。我当然没有这么深刻,也没有白了头,只是有那么一些感触,姑且把它叫做成长吧。我们确实在越过一座一座的山丘,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的人陪你走过一段路,有的人在把你往下拉,有的人在你的帮助下走了一段路后丢下你。而真正在走的,只有自己。我们在走的过程中体验到登顶的快感,也经历过在低谷的无助,感受着助人的快乐,也抱怨忘恩者的薄情。路人们的出现总是教会我们些东西,然后离去,头也不回。
我是一个矛盾的人,骨子里的倔强总是被一种sb般的随合和一些孱薄无力的文艺包裹。于是让人觉得我是一个随意的人,我曾经想着去解释去证实来着,可这让我感受到人言可畏。于是我学会了沉默。当A说我sb,我忍住冲上去给他一拳的冲动,冲他微微一笑的时候,我知道我是矛盾的。当我对B掏心掏肺,却让他以为我有所图谋的时候,我知道我是矛盾的。以至于我知道B是这样想的时候,感觉他好陌生,让人没有面对他的勇气。还有最可怕的C,你和他称兄到弟,他知道你的一切弱点,却总在人最多的时候把你的弱点当成一种笑料。我也在跟着笑。谁懂我的笑?正如歌中唱到,还未能如愿见着不朽,却把自己先搞丢。
我不得不讲一个故事了,是莫言老师曾讲过得: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组织我们去参观一个苦难展览,我们在老师的引领下放声大哭。为了能让老师看到我的表现,我舍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看到有几位同学悄悄地将唾沫抹到脸上冒充泪水。我还看到在一片真哭假哭的同学之间,有一位同学,脸上没有一滴泪,嘴巴里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用手掩面。他睁着大眼看着我们,眼睛里流露出惊讶或者是困惑的神情。事后,我向老师报告了这位同学的行为。为此,学校给了这位同学一个警告处分。
多年之后,当我因自己的告密向老师忏悔时,老师说,那天来找他说这件事的,有十几个同学。这位同学十几年前就已去世,每当想起他,我就深感歉疚。这件事让我悟到一个道理,那就是: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 我不知道怎么会对这个故事印象如此深刻,但我就是想把他讲出来,懂的人自然懂。
然而我却还年轻,年轻真好,我们可以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不自量力的还手,直至死方休。年轻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不停的犯错,犯错不可怕,因为我们在知道我们犯错的时候就已经走在了改正的路上。越过山丘,注定会有人等候。又想起叔叔跟我经常说的那句话,去享受过程,过程美了,结局肯定不会差。于是心中豁然开朗,感谢我遇到过的ABC们,让我成长。真是怪,竟又想唱起 我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或许这才是藏在心里的歌。
我还真是一个矛盾的人,想又不想去说这些话。想了想,还是说吧。我喜欢敢说真话的人,而不是跟在你面前说的一套,而背后又一套的人。我把这当成对他的一种嘲讽。对!是嘲讽。我感谢我遇到的每一个人,越过山丘,有你们同行;越过山丘,我不在彷徨。因为我知道,我有我的美丽,它正要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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