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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大师秘传【赖布衣传奇】连载之六

风水大师秘传【赖布衣传奇】连载之六

作者: 风水福地开 | 来源:发表于2017-11-28 09:06 被阅读0次

6.命坎坷浪迹江湖

迷糊中,赖布衣不知身在何方。仿佛间,觉双腿微痛,一黑影端坐床脚,手执利刀,斩向脚踝之处,右脚被斩,应声脱落,但不甚痛楚,一会儿,又见黑影拿着切下之断脚用刀细刮,呛然有声。刮毕,放于切口处,重新接上。赖布衣心中茫然不解,思想间,忽见黑影手中切刀挥起,寒光闪闪,似切向胸腹之间,一阵痛楚入骨,赖布衣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倏忽间,赖布衣悠悠醒来,他心想,莫非此身已是地府游魂? 心头惊惶,拼命一咬舌头,一阵痛楚,此时,他完全清醒了。只觉得脚部被练蛇咬伤之处,一阵麻痛。他抬眼一望,只见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捧着自己的伤脚,正用口把毒液一口一口吸出来!

赖布衣心中大为感动,谢道:“小子何功何德,有劳恩公如此救助! ”男子不答,续吸毒液不止,良久,方立起身来,叹道“赤练蛇之毒果然厉害,稍拖延片刻,便返魂无术矣! ”说话之间,又用药水洗净伤口,敷上药物,又用白布细细包扎。事毕,才仰头轻呼口气,道: “好了! 好了! 伤处毒液除净,肉色转红,谅无大碍了!

赖布衣见他累得满头大汗,心中又感又敬,不想自已在危难之际,绝处逢生,遇得此等仗义救助之人!当下挣扎爬起,问道:“请教恩公高姓大名? 此处是什么地方? 为何你单身一人,居于如此荒僻之阶? ”

男子伸手抹去满头汗水,连声道: “不敢!不敢!小子姓张,单名一个兴字。此地是南雄镇西郊,我本住南镇,但家门不幸,受奸人所害,父丧妻亡,遗下岁小孩,无奈逃避至此。”言罢唏噓长叹!

赖布衣摇头叹息,当下倍起同情之心,安慰道: “虽说但冥冥之中,事事在人为,当可趋吉避凶,终有祸福由天,报仇雪恨出头之日。恩公有恩于我,我必助公一臂之力。恩公旦把往事细述之,自有定夺。”

张兴又惊又喜,喜的是此人满面正气,双眼炯炯,一望而知乃是一身怀才学之人,得此人相助,自己慘况或可改变,惊的是此人来历不明,若是仇家派来追寻自已之人,自己吐露之声,恐祸不远矣! 遂沉吟不语。如由控作环啡赖布衣久历江湖之人,眼光何等老练。见张兴沉吟不语,深料必是对自己的来历有所怀疑了。当下微微一笑,轻声道:“实不相瞒,我乃赖布衣是也! 感君仗义相救,誓助君雪此冤仇! ”

张兴一听此人竟是闻名天下的风水大师赖布衣,再一细看,但见赖布衣前庭宽满,双眼炯炯,正气凛然,果然名不虛传! 当下自然惊喜万分。复知自铜鼓嶂一役,赖布衣妙布煞局,弹指退金兵的传奇事迹,早已传遍朝野上下。特别是梅县、南雄一带的乡亲父老,更是传的绘声,人人皆欲一睹为快。如今此人竟在面前,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张兴连忙俯身一揖,敬道: “大师之名传遍粤川,小子今日得過,三生有幸! ”当下,便不犹豫,坐近赖布衣身前,含泪诉说一段愎惨冤情。

话说高雄镇内,靠东侧有一条巷,叫鸭尾巷,地处僻郊。说是巷,其实只有三户人家,一户姓何,一户姓雷,其余一户就是张兴和他父亲张大年。早在百年前,张兴的远祖张辙在这里建了一间泥屋。张姓家族是鸭尾巷最早的住户,何姓和雷姓两户人家是后来才搬来的。宋高宗绍兴二年(公元1120年)间,梅县、南雄一带闹大旱,饥饿之人不下万数,随后便瘟疫夺命。当时张兴只有两岁,家里饥寒交迫,哪有钱去买殓? 无奈只好草草下葬了事。

倏忽三十几年过去,张兴已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张兴父亲张大年在南雄镇摆了一个卖杂物的小档摊,东筹西措,替张兴娶了老婆。此后,张大年把档摊交给张兴料理。张兴除了摆小摊,还挂了招牌,专医蛇毒。因为鸭尾巷所处荒僻,时有毒蛇出没,张兴的远祖张辙独创了儿味草药合剂,医治蛇伤,倒也十分灵验。张兴为人忠厚,且生性耿直,每次为病人医治蛇伤,都尽心尽力,在他手下,也不知医好几多垂死的蛇咬病人了。张兴的名声大噪,不少人跋山涉水几十里,慕名求医。

张兴入息不错,便决定花三十两银改建原来的泥屋。新建的屋子一幢五间,取名张公堂。一家人高高兴兴搬进新居。但有一事却令张兴百思不解。原来张公堂落成之日,正厅之中,忽然飞起一个响雷,“轰! ”的一声,荡人心魂,其后便沉寂了。张兴不知这是吉是凶,心中老是忐忑不安。但后来也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慢慢也淡忘了。

张兴老婆张氏,勤俭温良,夫妻闻感情甚好。一年后,即产下一男婴,取名珠儿。

这天,正是一年一度清明节。张兴夫妇俩同去郊外拜祭远祖张辙。

由于是草草下葬,故此山坟已残损不堪,只有一块半人高的石碑挺立在坟前,上面的字迹,经日晒雨淋,数十年的岁月,已经很模糊了,只依稀可辨“先祖张辙公之墓”夫妇俩烧了香烛,拜祭一番,转眼天色已近黄昏了,便踏上归途。将近大半路程,迎面来了一队衣饰华丽的公子哥儿。为首一人,手执雕金纸扇,身子左掘右摆,一副轻佻模样。当张兴夫妇擦身而过时,手执纸扇的人竟伸手一拦,阻止张兴夫妇去路,淫笑地瞪着张氏,嘴里连连啧赞:“小妇人亲! 真亲!....说罢,竟伸出手来,下流地摸了张氏一把,张氏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羞愧无地自容。

张兴认得此人是南雄镇内现任朝廷御史宋高宗之子宋仁。此人专一风流成性,仗持父势,沾花惹草,被他或诱或通而奸之良家女子,不知凡几。张兴虽然心头愤怒,但自思势薄难与他争斗,咬牙拉着妻子急步离去。

宋仁不舍,竟远远跟踪而来。

张兴夫妇俩气呼呼入得家门。其父张大年见状,急问:“究竟何事,如此惊惶? ”

张兴正欲诉说,就在此时,门外闯入三个人,两个家丁打扮,横眉怒目,一个却是师爷模样,架了一副金边眼镜。师爷进门,不待招呼,大模大样地坐在正厅的上首位上,二腿交迭,皮笑肉不笑开口道: “我家公子欲聘一妾,只见与你同随的人丽质天生,公子甚为满意,今欲用五百两重金为礼,谅汝等当无异议。”话语极蛮横无理。

张兴一忍再忍,儿次想发作,但还是勉强按下怒火,淡淡地答道:“此妇乃小民之妻室,世间哪有强人卖妻之理,请先生好言与你家公子说知。

师谷冷笑,强横地道: “我家公子说出之话,欲办之事,无人敢说不字,公子的话,就是世间之理! ”

张兴忍不住,断言拒绝: “糟糠之妻不可弃,休说五百金,万金亦难动我心,先生且去,恕在下失陪了! ”张兴站起送客。

师爷暗暗一笑,说了句: “如此,本爷告辞了。”便不多说,气匆匆而去。

当晚,正当张兴一家人入睡之时,大门忽被数十条大汉推开。他们冲进屋内,按住张兴父子拳打脚踏。张大年已是年迈之人,哪还禁得几下拳脚? 当场便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张氏见状,把两岁大的婴孩放在床上,披头散发,奔出屋外,悽声呼救。门外的大汉一把抱住,蜂拥而去。

父子伤残,呻吟在地,婴儿呱呱哭叫,啼于室中。邻居何妈、雷伯伯,闻讯奔入,见状亦为之垂泪。他们把张兴父子扶于床上。张父吐血不止,不到三个时辰便伤重死去。妻子张氏不忍凌辱,自杀身亡。张兴遭此不幸,痛不欲生,三日三夜后才能挣扎下床。他痛哭一场,抱着儿子珠儿,告到官府,直告到广东督抚大人,仍是石沉大海,申诉无门。

张兴一日之间,妻亡父丧,返家夜静之际,孤儿啼哭,哭着要娘。此时此地,张兴真是冤塞满胸,无路可伸。此恶公子宋仁知道张兴四处告官,顿起杀心,竟要斩草除根,杀掉张兴父子。幸得邻居雷伯伯得知讯息,冒死通报,张兴连夜逃到荒野,才避过满门灭亡之祸...。

说到此处,张兴不禁大哭。赖布衣听了这一段惨情,也禁不住眼中流下同情之泪。他伸手按住张兴,决然道: “恩公且收泪,我赖布衣替你雪此冤仇! ”

日出日落,月缺复圆,转眼间,一月过去。赖布衣的蛇伤,在张兴悉心治疗之下,已完全康复了。

赖布衣言出必行,他既已答应张兴报仇雪恨,便终日思想此事。这时,他见自己康复,便决定亲身入南雄,实地细察此地之风水。

张兴自南雄逃到荒郊,转眼已是一年有余,想来想去恶公子宋仁对自己的戒心已淡了不少。但为慎重起见,张兴挑着货扮成赖布衣的挑夫,好象一对行商,还是化了装,欣欣然的上了路。以明一北南县城其实负担,一路无事,半日工夫,南雄镇便遥遥在望了。

南雄镇,即今日广东省南雄县,地处粤北山区。左有庾岭,右有油山,左右护卫,中间更有浈水穿过。今日的南雄镇,方圓几十公里左右,俨然是粵北山地的一座大镇。但在当时,南雄镇却小得可怜,方圆仅有二华里左右。南北而向。镇的北门外,有“凤凰桥”,是一座三个拱眼的石桥。北门中段和南门各建有一座以红石为墙基的城门形小石楼。进入北门,林荫夹道,方砖铺地,右旁的旷地叫“过水塘”,又叫“雷屋”。稍远处,有一座“八角楼”(但时至今日已被毁很久了),这座楼上供有神像,红面无发,“披红袍。当时叫做“太子菩萨”,脚踏一座木狮子,两旁又有一对小木狮子,底还有一双。神鞋”。

赖布衣入镇之时,便注意到南雄镇左有庾岭,右有油山,丛左为龙,丛右为虎,龙虎相应,华表捍门,更有浈水穿过,山为气,水为财,山水聚合,财气皆旺,居于镇内之人,气运与财运皆无往而不利,确是一万金难求之地。但为何人丁如此单薄呢? 这是赖布衣第一个疑惑之处。再者张兴世代居于镇内,本该托其福萌享乐,但为何却惨遭妻亡父丧之变呢? 这又是赖布衣的第二个不解之点。

转念间,赖布衣忽然想起什么,“咦! ”的惊叹一声,急急对身边张兴说道。“快带我到你居住之所!

张兴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赖布衣肚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不便多问,便领着赖布衣,挑着货担,悄悄往镇东侧的鸭尾巷去。

南雄镇鸭尾巷位于镇之东,说是巷,其实只是三四户人家聚于此,短而宽,真如其名,似一把短短的鸭尾。据说这个名字是张兴之远祖张辙有感于此而改的。整条巷恰恰跨在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古驿道上,驿道由北至南,直通梅县之关口(亦即今梅县)。

赖布衣骤见之下,眉头一舒,暗赞道:“南雄镇之山水汇聚,已是福荫之地,这条小巷顺势而成,中有通衢大道,正是‘一道穿行,鹏程万里’之相局,好地! 好地! ”但想起其名,马上眉头紧皱。“鸭尾者,短而宽,有如扫把,什么福荫也给扫去了! 可惜! 可惜」”这样沉吟间,赖布衣不禁点了点头。

“大师,这家居屋,便是小子蔽居张公堂。”张兴来到南边,指着一所残旧的,大铁锁加封了的屋子,对赖布衣细声说。

赖布衣举眼细看,但见这房屋居所一套三间,三间一样大小,屋前屋后,野草杂生,于塞通水渠,便皱眉了。再出门外,发觉这幢屋宇成坐东朝西之势,与南北走向的驿道正成相反之势。赖布衣的眉头第二次皱紧,心想: “污湿不相宜,人口必多疾;况屋脊朝东,,坐东朝西,道交驿道,非但不能得福于驿道千人朝拜之福萌,反而成相克之势。

所受夏日暴雨必多,流水冲屋脊,人散家财退。东风最烈名为凹风,今屋脊朝东,正应射脊之势,最为凶险不过。所谓凹风射脊最为凶,孤寡与贫穷,正应了此兆之局。更甚者屋外通水之渠淤塞,宅边常有水缠,又安得不丧祸连绵!”想到此赖布衣心内连连叹息。

当下赖布衣细察完张公堂,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张兴只见赖布衣满面肃然,疑惑不解,侧身看了赖布衣一眼,低头往前急走,不敢多问,挑起货担,跟着赖布衣走出鸭尾巷,赖布衣待张兴走近,忽然低声说道“你快带我到你远祖张辙之墓地,一切便知端详矣! ”

张兴在前,赖布衣随后,两人低头急走。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西下,两人走出南雄镇,来到一处荒凉的乱葬岗,只见三两枯树,上面缠满枯黄的长藤,偶时有三五只乌鸦骤然飞临枯树,“呀!呀! ”叫得几声,待赖布衣两人走近,又呀呀惊叫着飞逃而去。

张兴远祖张辙之坟,紧靠乱葬岗的东面。由于当年草草下葬,加之经年已久,墓地残败不堪。以至连墓志铭上的字迹,也模糊不清矣。四野寒风吹袭,枯藤,老树,昏鸦,一片荒凄之象。赖布衣看得直皱眼眉,暗想到: “此地既不藏风,又不得水,生气散于飘零,阴煞重重....思想间,抬头一望,见对面五十尺开外,有一座华石筑成之墓,坟前两对石獅,双眼如电,恰恰射向张兴祖坟,内心大惊,连忙转身问张兴: “此坟是何家之坟?张兴答道:“此坟正是宋家祖坟也。 ”谁知张兴的回答,更使赖布衣惊疑万分。

赖布衣一听,连连播头,直面说道: “这就是了! 这就是了! ”张兴忙问道:“大师有何见教? ”赖布衣面露惊骇之色,沉吟说道: “你家祖坟既不藏风,又不得水,生气散于飘零,阴煞重重,石狮乃名煞虎,煞虎之目同雷射而下,煞气直透你家祖坟深浅,此乃煞虎相食之格局,焉能不被宋家害到家破人亡? 此乃气运,亦是风水阴煞所致也。”

张兴一听,闷闷不乐,只是叹气,赖布衣一时也无从安慰,俩人默默无言,返回南雄镇的草堂。一路上,赖布衣深思细想: 张家之祖坟所葬非吉地,自是要远移; 张兴在鸭尾巷之居屋,污湿不相宜,人口必多疾,坐东朝西,逆交驿道,非但不能得福于驿道千人朝拜之福荫,反而成相克之局; 又屋脊朝东,所受东风最烈,东风又名凹风,孤寡与贫穷,如此看来,张家要中兴衷运,迁坟移宅势所必行。但张兴惨遭大祸,一贫如水,哪里去筹这许多银两? 想到此,赖布衣亦为之心悬重石,愁眉不展。

当时在市面流行的货币,一是开元通宝,二是银元宝印银锭。建一间三套大屋,需要二十两银,迁坟置墓亦需要二十两银,这个数字对赤贫人家来说就绝非小数目了。当时人家四口人一个月的食用,使用所需银两仅五六两之间,张兴怎拿得出这四十两银子? 赖布衣也是一贫如洗,两袖清风。他手头本有阿勇赠送的五十两银,但在林中逃避毒蛇追赶之际,惶惶中散失了。

张兴对赖布衣之言很是信服,他决定迁移坟宅,但偌大一笔银两,如何筹集? 这可把他难住了。两个愁闷人对闷愁人,默默无言,虽然不语,但彼此却心照不宣,自然彼此心意如此,不说也罢。

赖布衣当晚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直到五更时分,才朦胧入睡。

第二天清早,赖布衣匆匆梳洗毕,告诉张兴说: “你我分头想办法。暂别三日,三日后,不管事态如何,再在此地相聚可也。”说罢便拿了一支育竹枝,絷了一块白布,匆匆而去。

张兴待赖布衣去后,收拾一下细软,挽了一个黄包袱,拖着儿子,也步出草堂而去。走了半里路,他忽然粗着嗓子喊道: “各位! 在下专医世界蛇伤虫咬,如蒙惠顾,欢迎! ”原来他准备四处游荡,替人治蛇伤,多赚几钱银两。父子两人直朝西面而去,按下暂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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