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少听到鸡鸣了,偶尔回趟老家,也只能从养殖场听到“咕咕格格”的蛋鸡叫,连母鸡唤雏的亲昵,能听到都已经是奢侈的事情,只好把手机闹铃调成公鸡啼晓,享受新时代新科技带来的红利。
上学的时候,有个同学是个小有名气的诗人,现在更是有名气的大诗人。当时教文学的老师专门拿出一节课,让他给我们讲诗歌的创作,那些理论性的东西已记不清了,但他写得“鸡鸣声,曲曲弯弯,传遍大街小巷”,一时倾倒了我们全班“众生”,他也顺利的拐走了班内一位名花的心。讨论起当时的校园生涯,“鸡鸣”仍是一个不会褪色的话题。只可惜毕业后各奔前程,同学聚少离多,听说那位名花为他的薄情已香消玉殒,也有的说是那位名花不堪当时的清贫,已另攀高枝,到底如何,已不得而知,我不是长舌的人,只祝愿每个朋友都现世安稳。
现在虽然少了鸡鸣,但不乏鸡鸣式的世人,那手持扫帚的,是城市的美容师,那裹着臃肿军大衣,静静等着顾客光临的,是城市的菜篮子,当然,也有手持笔墨,背负剑囊,衣袂飘逸的晨练人。还有刚下火车或匆匆赶车的城市过客、游子、以及由于某种原因奔忙的路人。赶学堂的孩子,晨起备炊的灯光……不想再赘述了,鸡鸣即起,不是为了生活,就是享受生活,“鸡声茅店月”温庭筠写其羁旅之苦,深得其韵致,可他也从漂泊中找到了自己的存在。作为一个不得不鸡鸣即起的早行人,我只想在为了生活中静静的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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