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2小时羽毛球,消耗大概有800大卡,但是没忍住跟舍友整了一顿烤鱼。
他们静静地躺着醒酒,胃里翻江倒海,像马达一样突突直跳,只能慢慢地吃点橙子,安下心来读几页书,晒着太阳,沉浸在静谧的快乐之中。
‘名气’‘众所周知’‘臭名昭著’‘讨人嫌’
一座蓝灰色的花岗岩岛屿从她所见过的最清澈的海水中升起。此前她一直以为这样的海水是旅游宣传册的谎言,是镜头和滤光器的产物,今天却亲眼看到了那闪闪发光的翠绿色。乍看之下岛上似乎无人居住,岸边却散布着连成片的椰子糕色的小屋,从港口延伸到远方。
她翻开第一张空白页,想写点感想或者观察,而不是“一切都好”之类的空泛之谈。诚然,一切真的都很好,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上大学时,局限于理想化女性美的传统观念,爱玛坚信隐形眼镜是虚荣的装饰物,而国家医疗系统的框架眼镜坚固实用,还能让人觉得佩戴者并不在意外貌之类的繁琐表象,而是关注更高层次的事物。然而毕业后的这些年,传统观念变得越发抽象、似是而非,她最终屈服于德克斯特的怂恿,戴上了这该死的东西,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些年始终在逃避的竟然是个犹如电影般美好的瞬间:图书馆员摘下她的眼镜,甩了甩她的头发,“莫利小姐,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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