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中国人自身的世界观,天地观。
中国古代故事,戏曲与诗歌中大量出现书生这个柔软无骨的形象。我怀疑这是错误的,这里有一种老祖宗的要面子与掩饰,他们便把明明是戏子的本质,事实偷偷换成了书生这么一个看起来可以在古代有更好社会身份的,行为。
戏子的历程远远重要于一个书生不得不参与的或悲或喜的大量中国人的爱情故事。它才是中国人人文发展的隐线。
诚如中国戏曲史才是中国人人文脉络的最合适的概括。不是诗歌,思想,乃至音乐和泼墨山水画等。是戏曲以及戏曲史。
戏曲史隐含了一次动身,一次动身沿着一条河流,一条大河————后来它名谓了自身既长江。
于是这里有两个隐隐欲出的东西:1,既一个从巴蜀诞生,前往江南的人儿。2,既【戏子】的由来。
————“戏子由来于自身的社会性悲剧又因此而借书生之名而不得不隐去自身”————张枣本身是一个戏子,他自身甚至对此都没有知晓。
它们的外围或形同一种傍晚在田野或村庄常常飘荡着的薄雾,既,南北方的人儿。
作为一个平凡的观者,戏曲依然有更大更深层次的涉及,即使不能言说,依然催促着我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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