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孔子世家》有感:
在自己空闲的时候,总不忘文艺激情一下,比如阅读古籍,这些书曾经都读过,过去也买了很多书,几次都遭人迫害,书籍也每每丢失,如今再读就当做温故知新。最近在读司马迁的《史记》,读书能让人茅塞顿开,如是醍醐灌顶,书就是要多读,还要尝试多思考,能思考思想就能进步,思想进步了就不会局限在文字的表象,久而久之就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变成自己的思想,那就是一家之言了。很多人其实都读书少,也不愿去思考,却喜欢好为人师,如果去反驳他们,或论战一些事实,对方说不过你就会变态,或是装出不屑的表情,或是一副阴险的样子。这些小丑不能拿知识来论战,最后就会沦为诋毁和污蔑,所以我在福州是曲高和寡,不为人所容,我不仅是家庭的孤儿,还是社会的孤儿,时代的孤儿。
书中已经阅读完了孔子世家篇,我和孔子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当然不是指影响力,而是人生的遭遇。孔子出生后父亲就死了,他是一个不知道父亲长相的人,我出生的时候也没了父亲,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被他抛弃。孔子受到孔家的排挤,父亲的墓地也没人愿意告诉他在哪里,连母亲也不愿说,我不知道亲父亲是什么人,在养父家也是饱受精神摧残,如果不是早早的离开那个农村,我可能活不到现在,即使离开了也因为自己底层人的身份,在求知方面屡屡被人压迫、诽谤,日子是颠沛流离,我注定是一个无线风筝。现在一些人不学无术,诋毁古人,亵渎文明,看不起先圣,古人的思想可以为华夏文明镀金,其光芒还能影响世界。孔子死后,书载“弟子皆服三年。三年心丧毕,相诀而去”“弟子及鲁人往从冢而家者百有余家室,因命曰孔里。”
我和孔子相似的地方就是好学,孜孜不倦,废寝忘食,曾经我读纸质书的时候也是手不释卷,在福州受到威胁后毅然去了帝都,在北京让我获得了新生,无论是在公交车上,或是地铁里,只要闲着我手里都有一本书和一支笔。在帝都读书比在福州读书更安全,地方城市要危险许多,在福州被弄得失业、卖书,在横店被关进精神病院,在闽北乡下差点被逼疯,在北京我的书籍很安全,这就是帝都和地方的区别。与其说孔子是周游列国,还不如说他们是在流亡,游应该是一种欢洽、悠闲,像孔子一生都是奔波劳碌,心力交瘁,忧心忡忡。孔子在鲁国的时候齐国就嫉恨,在齐国的时候也被晏婴诽谤,在卫国的时候只是把他当成了食客,去宋国的时候差点被杀,去郑国的时候被嘲笑是丧家之犬,去陈国的时候又遭遇了战乱。曾因为长相被匡人觉得像阳虎差点被杀,经过蒲地的时候遭遇叛乱险些被杀,去晋国的时候因为赵简子滥杀无辜便放弃了和这种人同流合污,去蔡国的时候又遇上了弑君,去楚国的时候又被困在陈蔡之间,到了楚国后又被楚国大臣诽谤。
说到流亡又或者颠沛流离,我和孔子有些相似,我爱好文艺,总想找一个充满文艺激情的城市,去过一些城市,前期都是把那些去的城市当成了精神上的乌托邦,可惜事与愿违,最终都是怒火中烧,狼狈不堪,不仅被诽谤,还险些丧命。我在帝都呆的时间加起来有七年多,忘记了离开几次又返回几次,我去了南京三次,厦门两次,杭州两次,上海一次,横店两次,绍兴一次,义乌两次,上海一次,广州一次,福州也忘记了离开几次返回几次了。孔子是生不逢时,他如果早生或晚生,或许能有一番作为,早生在春秋五霸的阶段,或被齐桓公,或被晋文公重用,因为齐桓公是尊王攘夷,形式上和孔子的理想差不多,晋文公会差点,不过还是继承了齐桓公的衣钵。如果晚生,或在齐威王、魏文侯、赵武灵王、燕昭王时期,或许还能被这些霸主重用。虽然战国流行军事暴力,但是任何时代文治武功都是互相维持的,西汉得天下后就开始文治,有了文景之治,才有后来汉武帝的武功资本。
我也是生不逢时,如果是好一点的家庭,即使是在文化贫瘠的土壤也能维持自己的学业,因为有一个家就不用担心买的书不安全,书可以放一辈子。现在拿手机看书,可手机用几年就坏了,成本高于买书,现在不想买书是自己无家可归,买书又遭人嫉恨,最后还是被别人占为己有。曾经我就带着大堆书籍流浪,被人嫉恨,就想把这些书占为己有,或是邻居,或是房东、或是闲人,黑差也看不惯。孔子的思想被乱臣贼子憎恨,孔子提倡的是互相忠诚,一种人际关系上的和谐,贯穿于各个阶层。我经常谴责罪恶,又极力关注民生,也曾一腔热血,结果被弄得颠沛流离,成了丧家之犬,变成文盲、小人、流氓、黑差的眼中钉,连找份工作都困难。孔子的时代属于乱世,我的时代也是,都是遇人不淑,都是人心不古,孔子有三千弟子,显学的七十二人。我一直被丑化、隔离,他们就是不想我被人接触,怕有人会和我共鸣,总有怀才不遇和遇人不淑的人,只要把我弄得鳏寡孤独,无家可归,他们对我的诽谤就能畅通无阻,而我只能做一个被人人喊打的罪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