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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买东西,在买的过程中,需要选择搭配的样式。当导购问到我,选哪个时,我基本蒙了,因为我不知道有哪些选项,重点应该关注哪些点。我稳了稳心态,说,有哪些选择?需要考虑的点是什么?然后他并没有漏出诧异的表情,而是和我解释了有三种选择,重点考虑什么什么。
这是一个极好的例子,说明,我不知道,并没什么,对方不会觉得我错了,应该受到鄙视,而是回答我的疑问,仅此而已。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知道,别人问了,我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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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程中,遇到了没想到的环节,我问他,我还有这个和那个疑问,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他也并没有表示不耐烦或质疑,而是说,这个能解决,那个解决不了。我就意识到,这就是简单的就事论事而已。
我有疑问是正常的,我在选择我自己购买的东西,当然有权利提出疑问。当然,我提出疑问,并不是为了质疑别人,也不是为了抬杠,也是简单的就是论事,维护自己的权益和增进对我要购买的东西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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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束的时候,我继续问他,可不可以给我这个,给我那个。他的回答,还是就是论事,有的就给,没有的想想办法给我弄一个,实在没有的就不给,不卑不亢,没有想尽一切办法给我弄,也没有想尽一切办法不给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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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我能排除的错误认知有:对自己,因为不知道而提问的羞愧和鄙视;以及担心对方因为我有疑问,而看不起我;因为我要求更多,从而使他厌恶和鄙夷我;对对方,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骗我;他没有合理回应我的要求,而认为我的要求不合理。
实际上,面对他比我专业的领域,我们有某种程度的不对等,这时如果我们要做某种交易,那么我确实不知道界限在哪里,我确实需要提问来了解情况,从而做出合适的判断。
我以前压制自己的正当需求,并以为自己有需求是耻辱的,现在正在改,在和很多人和事慢慢重新建立边界。那么在今天的例子里,我提出疑问和要求,实际上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要得到我希望的回应。我的提问,更多的了解和协商,并非质问、指责和命令。
当然,对方也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因为他有他相应的权利。并不是我的任何疑问,他都必须回应。他有权利选择,这是每个人的选择。
正如每次我们接到一个疑问和要求,其实并不是需要我们绝对服从,而是他们在询问我们的态度和能提供的帮助的程度,其实,他们也不是要求我们绝对服从,也不过是询问我们的意见而已。
这么想,就好多了。我可以选择回应别人要求的程度,别人也可以选择回应我的要求的程度,我们只是在互相了解和协商,最后决定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边界。我以为,这是人和人相处的普遍方式,而不是有个设定,如果对方达不到,就攻击。不要给别人设限,也不要给自己设限。
飞到我身边的小花,换个颜色,哈哈。5
我想起之前翻译的文章,原文出自The School of Life的视频Why We Worry All the Time and How to Cope的字幕:
我们依然在某些方面,困在我们的麻烦里,像我们曾经是的那个受惊的孩子。我们也许高大,开着车,说话也像大人,但是面对担心,凭借儿时的工具:我们会反应过度,我们沉默,我们尖叫,我们很难意识到其它的选项,我们感到我们抗议和委托的能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我们失去了所有的远见。
它适时地,没有任何庇护地,提醒着我们:我们现在是个成年人了——虽然在我们深层次自我中,这依然是一个完全不可置信的想法。也就是说,面对那些我们4岁或8岁熟知的恐惧,我们不必再像当时的自己一样害怕或无力。我们可以组织直接的反击,可以为自己有力地辩护,我们可以控诉,可以捍卫自己的立场,我们可以在别处以新的方式重建我们的生活。
知道很多我们的恐惧有儿时的反应参与,就可以让我们自由地描绘:历史不必要重演。成年人的生活,不必像童年一样可怕,我们对我们恐惧的反应就可以更加有活力,而且更加自信,而这,正是成年人天然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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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们走出自己的困境,拥抱自己,拥抱人生,拥抱生活,拥抱无限可能。
简宝玉写作群日更打卡第1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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