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投机者,永远离不开辩证思维的大智慧。一阴一阳的辩证思维,无时不在,无事不在。
《中庸》说,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尊德性,讲的是德的事儿,而道问学,讲的是道的事儿。
《中庸》又说了,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好一个“至”字,中庸这一句话,就把道与德打通了,原来,我们总觉得道与德是两张皮的原因,是因为做的程度不够呀!
就是这程度的要求,就是别人讲的我们总是觉得不对,领会不到的原因,就是因为没做够。关于程度和纯度的问题,也是交易至关重要的问题,也是《中庸》能带给我们的最大的启示之一。
道的尽头是德,是朱熹口中的格物致知,穷尽万事万物所有的道理之后才会发现,一阴一阳之谓道,万事万物没有好坏,没有对错,只有选择,只有我们的价值主张,只有角度,只有立场,只有主观自定义,也就是心即理。
德的尽头是道,是王阳明口中的心即理,致良知。心即理,意思就是没有好坏,只有选择,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呢?那就是合道的选择。什么叫合道的选择?就是根据大自然给我们的启示所做出的选择,大自然的道是什么?是无私的奉献,是付出,是利他。致良知就是把心摆正,就是无私。而无私又是最大的自私,你只有不计较回报,才能得到更大的回报。
所以说,尊德性为存心之功,它也是王阳明的认知方式,是自上而下的认知方式;
而道问学则是致知之业。它也是朱熹的认知方式,是自下而上的认知方式,两者是相通的,是需要我们去打通的,只有打通了,才算走到了极致,才算到过了两个极端。
但是它们只有在各自所选的方向上,做到了极致的境地才能打通。
你知道你的错误,并不代表你知道正确。让你去开发一个系统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事,而要让你去执行一个系统,却简单的多。如果没有来自于最顶层的认知以及理论方面的指导,那就要靠自己完全在黑暗中摸索。方向如果不对,你摸索一辈子,都有可能摸索不出来任何结果。科学探索不就是这样一件事吗?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看似简单的东西,电视,电话,电灯,有哪一样不是踩在前人的肩膀上建立起来的?
理念貌似都会,但就是做不到。我们大部人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殊不知,越专业区分越细腻,越量化越难,想要细腻是最难的。而,越是细腻,越是专业,对应的顶层的认知能力也越强,越深刻,道与术,上与下,是相通的,就拿少与多的问题来讲,你只有认知的越多,才会发现少的价值越大,才会最终只坚持一件事,一套系统,一个模式,一深到底,口子越小,才能越深,越深才能越细腻,一最少,所以只有“一”才能最深。
所以说,学更多的一定不是赢家,但是不学多根本就不行。奇怪吗?矛盾吗?一点也不,这就是中国文化的奇妙之处,仿佛永远是矛盾的,但实际上这才是对的。
学的多指的是为学,为学日益,越多越好;学多不行指的是为道,为道要日损;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
以至于无为的意思,不是真的无为,不是真的变成零,而是损到一,最终还是要留一个一的,一件事,一个模式,一做到底。
其实,不只是道和德是相通的,是一件事儿,道、德、仁、义、礼,都是一件事儿,所不同的就在于其中的纯度。可以说,纯度最高的是道,其次是德,其次是仁,其次是义,其次是礼。
《素书》开篇就说,夫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也。
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
德者,人之所得,使万物各得其所欲。
仁者,人之所亲,有慈惠恻隐之心,以遂其生成。
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以立功立事。
礼者,人之所履,夙兴夜寐,已成人伦之序。
夫欲为人之本,不可无一焉。
《道德经》也有讲道、德、仁、义、礼的关系,说,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始。
礼是什么?礼就是规则,就像我们的交易系统的规则一样。
你每下一笔单子,就像每做一件事儿,如果能符合礼的要求,这就是一次的义,一次的仁,一次的有德,一次的有道。但是只有一次不够,不稳定。所以要多次的做到。当你成千上万次的按照交易系统的规则,也就是礼的要求做到了,它就逐步的由礼对你的约束,升华为你总能做正确的事,也就是交易这件事的义在你身上体现出来了,进而是仁,进而是德,最后是领悟或者叫证得了交易之道。
什么是交易之道?那就是它既包含千千万万具体的道理,又包含最大的道理的道,是既包括多,又包括少的两个角度都有的道。我们说,道就是纯度最高,那怎么样才能纯度最高,那就是只做一件事,能做到纯度最高。你只聚焦在一件事上,围绕这一件事所体验到的千千万万的经验和感受,以及,把一件事深入到底的这个过程所让你体悟到的成事的道理和方法,这就是从礼,到义,再到仁,再到德,再到道的一路升华。
要想得到,打通道德,不要去一味追求广度,要学会追求纯度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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