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羊君小二
“一条鱼的诉说”如今,时代变了,环境变了,唯有吃饭这件事情没有变。一日三餐,看似简单,其实是一个普世性的问题。
要说吃饭,首先得从婴儿说起。婴儿期随着生长发育的逐渐成熟以及对营养素需要量的增加,需要经历由出生时的纯乳类向成人固体食物转换的过渡时期。
一眼看上去,桌上所有的食物都很镇定,婴儿的到来并没有给它们造成什么巨大的冲击。不论是食物,还是婴儿,大家都保持着初来乍到的羞怯和缄默。成人七手八脚,等到小米下锅之时,一切终于步入了正轨。
过渡不好,偏食挑食,甚至是绝食;有惊无险的跨越,才是常态。
好友尝了尝自己做的小米粥,说:“真寡淡。”
我说:“其实婴幼儿的辅食中不必添加其他的调味品,因为他们的味觉十分敏锐。再寡淡的食物,在他们口中,也是可口的。”
我也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不是因为小米粥不好吃,是因为味道唤起了我的回忆。我看到了米饭美好的一面以及食物温柔的情怀。食物带给人的安慰,简单到一碗小米粥,也可以消解浓聚纠结的怨恨。
诚然,食物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具有奉献精神的。它牺牲自我,填饱了人类的胃。人类从茹毛饮血走向基本温饱,这条路走得实在过于曲折和艰辛。通常来说,只有一个从来没有吃饱饭的人,才会珍视和感谢食物带来的温暖。如今,少有能吃饱饭的人会做到这一点。
如果吃饭的时候保持缄默,多思考一点,我们本身就能从吃饭这件事情中探索到许多奥秘。故古人说“寝不言,食不语”,实则提示“饭中自有深意”。双脚并拢,大腿与地齐平,挺直脊梁,手持竹筷,或叉,或刀。吃饭时不三心二意,不必像基督教徒一样饭前祷告,但也不可放肆张扬到诋毁或浪费食物,这便是对食物、身体和历史最好的尊重。
所以吃饭,除了温饱以外,还要带一点高尚的目的。
这种高尚的目的,需要从婴幼儿时期开始建立。孩子从小养成吃饭的好习惯,不纵欲贪食,不克制压抑。所以,当他用一个良好的态度和积极向上的面貌去对待生活时,这也就成为了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我右下腹响起了肠先生的经典曲目《肠鸣音协奏曲》,看了好友一眼,问之:“饭否?”
答曰:“吃什么饭,太寡淡了。走,吃火锅去!”
笑曰:“得了,我还是自己去吃饭吧!”
诚然,食物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具有奉献精神的。(羊君小二:热爱文学,写文章践行“钟摆理论”:悲一篇,欢一篇,悲悲喜喜三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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