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一个不断与过去的自己对话,与当下的自己博弈的过程。
俞敏洪曾说:我是一个善于记录的人,我的书也是记录日常的细小生活。许多人都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大多是记录下自己的心情,很少有人把记录当成反思。事实上,记录最大的意义,是回忆一天中发生的事情,反思自己的行为,又或者,从他人的所作所为中获得启迪。
我常常想,我也是可以勇敢的记录我寻医求药的心路历程,记录不一定要美好,也可以是自己的沮丧悲伤,过后的自我疗愈,等等,都是我自己的真实写照。
今天艾主任给我扎针,右脚足三里一针下行,左手一针上行,腹部两针,比较深,发热灯照透胃部,脑袋扎四针利于睡眠,左右耳各扎三针,整个人就不能动弹了,可以感受到热流传播。
我购买了黄帝内针的书,还没开始看,人已经体验了针的感觉,虽然还没有太明显的效果,但相信假以时日,身体会渐渐的调理好。这是信念。
我喜欢呆在艾主任的办公室,旁观他治病,望,闻,问,切,打脉基本能判断病人的病,他扎针的娴熟手法,开中药方子的自信,可以看出他不是虚得浪名,名副其实的岳阳市名中医。
艾主任情商高,人也随和谦虚,住院半月,他基本是马不停蹄,面面俱到,医生护士这样说,艾主任是那个来的最早离开的最晚的那个医生。他爱人心疼他,总是在空隙逼着他喝点水补充点能量,艾主任就是一个能量池。
明天我准备出院了,想要问问他回家需要注意事项,等了很长时间,他总是抽不出时间。但他一定不会怠慢你,会给你被他重视的感觉,他会很热情的表达他的重视,病人基本受用,再长的等待都不会有怨言,这就是艾主任的魅力所在,同时也是他的缺点,他在给病人看病的过程中,会被不断的打断,显得专注度不高,而他高超的技艺又不影响他的诊断。只能说是特点。
摘抄一段文字:告诉自己,苍凉的不是只有我。
世俗苍凉如铁,生命苍凉如瓷大西北,几百万平方公里的阳光,都无济于事——刘年《苍凉辞》虽然已经完结半月有余,但对《漫长的季节》的讨论之声依旧不断。外化的悬疑之下,电视剧的内核其实是关于人生的命题,是关于人如何与无常的命运交手,最后或许败北,却绝不认输的活着的精神。在这部剧中,命运的无常清晰地贯穿着每一个角色。如果说降临在王响、龚彪等人身上的命运是一种摧磨“好人”的无奈的话,那演员杨一威饰演的保卫科长邢建春前后令人唏嘘的变化,更昭示了生命的神秘莫测。《漫长的季节》剧照年轻时的邢建春,穿着那件并不多见的呢子大衣,趾高气昂,自觉高人几等;人至晚年,身患绝症,大衣已经磨损敝旧,不再是他盛气凌人的标志,而是成为一块遮羞布,被他试图用来遮住命运无常的痕迹。当他的大衣被扯下,与因尿毒症挂在身上的尿袋一起向众人曝露的,还有他那破碎的骄傲和不堪的现实。因而,当看着邢建春躺在地上撒泼时,我们得到的不是一种“复仇”的快感,反而由衷生发出对命运无常的感伤。生命苍凉如瓷,而人生果真似白云,难有依凭,只是被命运的风一阵一阵地吹着。塔克拉玛干比棋子湾大多少,人间的悲苦就比幸福大多少。——刘年《在海南棋子湾沙滩有感》命运此般的神秘莫测、变化无常,也常常能在刘年的诗里读到。从湘西到云贵高原,从雪山到荒漠,刘年不仅书写着广阔的远方,那些日月星辰里、风沙雨雪中,同样书写着粗粝的、真实的生活。诗人雷平阳评价刘年的诗歌:“贴心、动人,温暖而又苍凉。”或许正在于诗人的笔下,总是并置着种种粗粝与柔情、悲怆与呐喊。他写摆渡者、挑水人、骑摩托车上路的人,推着儿子进出医院的母亲……一词一句里既是生活的颠簸与无奈,又是人的不屈与抗争。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软下来我愿你是一条蚯蚓如果一定要把长江比成什么它像一条虹蚓,断成了那么多截,依然活着——刘年《蚯蚓歌》生命如风中的残烛,时时变幻莫测,处处布满着无常,其间的我们唯有擦洗伤口,缝合、自愈,然后继续认真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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