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第四章,书中就讲了各种投奔,投奔原因各异,但大抵都是在当地过不下去了,投奔方向不同,但肯定是自己要觉得能得到庇护,能重新安身立命。
第一个投奔在外的是高俅。因为不务正业,被自己父亲一纸诉状告到开封府,然后赶出了东京城。自己是个游手好闲之人,结交的也当是游手好闲之人,这不,投奔到了淮西临淮州开赌坊的闲汉柳大郎家。柳大郎专养这种干隔涝汉子,高俅在这可能是赌坊的打手,或者催催债之类的,总之鱼配鱼,虾配虾,高俅找到了容身之所。
第二个投奔在外的是王进。王进的投奔最让人佩服,先是审时度势,出得殿帅府,便明白“性命今番难保”,再是有了最坏的打算,便开始做最周全的安排。在投奔方向上,老娘担心走都没处走,他能想到投奔老种经略相公门下,并分析到,一来他手下军官来京,爱看他耍枪棒,有交情在,二来军中用人地方多,机会多的地方总不至于扑空,足可安身立命。
第三个往外投奔的是史进。史进一顿骚操作,原来的乡绅大户顷刻间付之一炬。可他一来没投奔家族亲友,二来没投奔他那七八个有名的师父。也许他家就常是别人投奔的地点,他去投奔别人抹不开面皮,也可能舞枪弄棒的和拽耙扶犁的说不到一块儿,总之他没去找亲友。至于他那七八个有名的师父,对比王进一点拨,更凸显的像绣花枕头。而王进也因这大半年指导,深得史进的敬重,更是同道中人,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第一个想要投奔的便是师父王进。
再后来是金氏父女,结果因为信息不及时,靠山搬家金陵了,无效投奔。举家搬迁,这就不是求前程了,更多是为了活命,就像王进必须带上老娘一样,既然为活命,无效投奔后,又打着回东京的幌子,怪不得大家会阴谋论了。
最后是鲁达,在打死镇关西后,他居然连投奔的地方都没有,书中说他忙忙似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这完全属于流浪,一路流浪到了代州雁门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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