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此情可待》1

作者: 烏麥 | 来源:发表于2019-02-21 10:13 被阅读1次

          ——l’érernitén’est pas de trop

    故事发生在明朝末年,讲述了两名无名人物道生和兰英身上带有神秘主义的爱情,是一个迟到的激情的故事。

    两人在卢家老太爷七十大寿宴上初次见面,拉二胡的道生在台上,每每间歇时刻,道生就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屏风后面,突然目光与一位红袍少女的目光相撞,慌乱中险些忘了拉琴,就是这一目光的触碰成了道生一生的念想,也成了道生从此流浪生活的根源。

    因为当时的赵家二少爷-兰英的未来夫婿也注意到乐师“肆无忌惮”的举止,宴会过后到戏班子里找茬,结果道生失手打伤了赵二爷,结果就从被侵犯者变为了侵犯者,由此入狱,后被流放,又辗转入道观,并得到道长本人赏识,亲授占卜看相之术和秘制医术,之后又离观出山,四处游走,最后又回到此地,凭借一种想见见的念想,在当地的佛堂住下,在佛堂边设了一个小摊位为人占卜。

    意外得知英娘(兰英)还活着,但现在身染疾病,几处寻医无果,道生决定一试,功夫不负有心人,起始二人只是隔着屏帐,道生为她诊脉,英娘的病情也渐渐好转,终于在一次看诊中,道生讲出了自己的身份,兰英也叙述了自己近年来的遭遇:被残忍无情的夫家冷落,后一心向佛,但不久前被盗贼掳上山,勒索赎金,但赵家迟迟不肯交钱,最后还是佛堂里的老和尚看在英娘一心向佛的情面上,自己酬金上山赎人,就是这一次落下了病根。年过半百,两颗相怜的心重新连在了一起。

    不久兰英的病好了,精神也好了,好像整个人得到了重生,会注意到周边的景色,会整修废弃的花园,最主要的是会不时到佛堂还愿,顺道与道生打招呼,二人心照不宣的会心一笑;英娘在后门为无家可归之人施舍饭菜,道生会将饭碗呈上,看着兰英盛上饭菜,如此来往,仅仅是眼神的交流就足以满足两颗饱经沧桑的心。最亲密的一次也不过是二人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夜短暂的相会:并没有什么海枯石烂的誓言,与之前两人所交谈的话相差无几

    “谢天谢地,我们今晚终于团聚了”
    “是啊”
    “终于团聚,再也不分离了”

    须臾片刻,却也是二人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单独相处。但后来二爷也发现了英娘的变化,心中又生歹心,虽未得逞,但最后病重之时,在请名声在外的道生诊治的时候,道生因为心中愤恨,一时将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了二爷,二爷忆起前事,本性未改,在临死的时候,将兰英勒死,幸好道生凭借自己的医术履历,使兰英起死回生,从此之后兰英与贴身丫鬟小芳在一座观音庵中静养,并留信说等自己感觉到时候了,会派人送信到时候二人再见,而道生带着憨儿回到观中。

    过了一个中秋又一个中秋,道生每每在夜晚忆起英娘,年岁久了会幻想英娘就在眼前与自己对话。最后道生看见兰英步子轻盈,向他走来,停在桌边,启口道:“让你久等,我们见面了”,道生知道这是兰英已经走了,因此下定决心去见兰英身体的最后一面,但在下山的路上,道生也离开了。

    “总是这片多姿多彩的大千世界!斑斓无边,反复不尽。可是你到这世上来,可是为了独一一张面孔!那面孔,有朝一日相见,就再也不能忘记,没有那张面孔,大千世界只是疏离、失落,不能存有趣味,不能存有意义。有了那张面孔,它的目光,它的语音,于是什么都有趣味,什都有意义。不可解的神秘啊!没有钟爱的人什么都是东分西散,漂若轻烟;有了钟爱的人,什么都是心心相印,不断会聚。此生中,来生中,只要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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