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3日下午二时许,我从想马河的山上访兰归来,家彬想开车走走山路——他特别喜欢开手动挡汽车行驶在山路上的那种驾驶乐趣,因为第二天下午他就要去北京参加考试,我们这次以访兰名义开车出来的初衷之一,就是想让他放松一下,所以就决定任他心意。
过六羊山景区门口不久,我突然发现从山上下来了的一辆摩托和车上的人有点眼熟,忙让家彬靠边停车,然后我就一边下车一边喊“老高”一边沿路往下走。此时,摩托车也调了个头往上开,在路边相遇处停下,彼此一笑,果然是老高!!!
离开三高20个月,没想到我与高老兄却在鲁山的山路上邂逅!!
山路邂逅握手,互报行程:兄长骑车带嫂,从南召往六羊山方向观景,我假日携家人放松,想从山路返程;我说摩托和骑车人眼熟,他说车牌号“CX”比较独特;兄长问我在新单位工作生活情况,我向兄长打听老同事们近况……一枝烟的时间实在太短,只好约定以后再聚……此时兄长把手机交给了给嫂子,于是这次邂逅就如此完成定格!
我到家后,因为爬山太困,洗洗澡就睡了,至14日凌晨两点醒来,发现老兄早吧照片从微信上发来:
山路邂逅想想在三高的5年多,我带队的学习培训,涉及的大小城市,有北京、上海、南京、西安、大连、重庆这些大城市,也有枣庄、晋城、聊城这些小城市,高主任因为主管办公室工作,总是与培训擦肩而过,印象中好像只有去聊城杜郎口那次他参与过,可惜的是居然没有任何影像留下来。因此,这次邂逅的留影也就因此而弥足珍贵。
高主任热爱“摩旅”,他曾经开过的“小二黑”伴着他游遍了大半个中国,这些都是我从他的空间里看到的。我心里也有个纵情山水的梦想,但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无疾而终。高主任却是个“说走就走”的行动派,经常利用周末就来个说走就走的“临时动议”,就这样他独自瞻仰过韶山、井冈山、延安、西柏坡,就这样他独自欣赏过庐山、嵩山、太行山……这种执行力到位的行动派,对三高各项工作的推进影响很大,我记忆最深的就是2012的招生。那是我到三高第一次负责招生,我主要负责政策和协调各方,高主任和其他几十位同事每人具体负责一所初中学校,高主任利用学生午饭后的时间进班讲解政策回答问题,当年他负责的学校是报到比率最高的学校,我至今都对高主任的执行力佩服之极!!!象老高这样的中层,三高还有很多,都具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而且30多年从没有离开过三高。本来,三高要是不移交市政,他们都是三高学校班子的最佳人选。可惜的三高归属市政后,教育局大量从外校往三高派班子成员,最严重时,7个班子成员中居然6个都是外派的!这种外派干部的做法,我觉得占用了三高“本土”干部们的成长空间,现在想想都为他们这一批老大哥老大姐们可惜。
作为老大哥,高主任对我关爱有加。我到三高后第一次喝醉,就是高主任亲自送我回家的。那是三高设立“明骏励志奖”之后的第一次颁奖,那晚,杜总说一是感谢三高给他一个回报社会的机会,二是纪念一下我和杜总师生分别25年后的相见,要自己出资聚一下聊聊。那晚宴定“颐和花园”,杜总作为名誉校长和班子全体成员一起把酒言欢共谋学校发展大局,不知是因为酒好还是崇高的理想感染了大家,那天我居然喝了半斤多的飞天茅台!那是彻彻底底的醉了!第二天得知,当晚4是高老兄亲自送我到家的。
高主任和我一样,对酒的“享受”最多是“微醺观道”的境界,多了就不胜酒力。但在三高的五年,我和高主任在酒场上还是遇到好多次,但我俩基本上是“不在酒而在茶”,往往是酒后甚至不到酒后就“溜”到我办公室去品茶了。高主任喝茶最喜欢绿茶,一边品茶,一边抽烟,一边如数家珍地给我介绍三高的点点滴滴,我们也在喝茶聊天中谈工作谈学习谈学校发展,可以说,我俩之间的相互了解,很多都是在酒后茶中加深的。
高主任的文字和记忆功夫十分了得。三高的整体对外宣传基本上都由高主任作“顶层设计”和“终结者”,他每年不知为记者们、为上级党政部门做多少嫁衣。三高的宣传工作,高主任是居功至伟的。高主任文字功夫得了得可以从一件小事看出来。记得有一次我带队去山东枣庄参加全国比赛,路过枣庄时突然得一上联:到枣庄没栆吃。高主任是了解我们行程的,回来后他说我有一下联:到聊城没聊成。想想很是有趣。
我因为也曾干过办公室工作,不知道那次酒后闲谈,说了我在二高时就与办公室同事们的一个约定:每到当年的第一场雪,一定相约喝场酒!那年的第一场雪记得是在下午开始下的,高主任三点多时在QQ群里打了段文字:你看你看,下雪了啊。现在,这段文字是不是促成了一场酒我是记不得了,但老兄的幽默和记忆力我是记得的。
……
按照过去的规定,高主任已经到了可以写“退二线”申请的年龄,而且他也写了。而我还有两年也到了可以享受这个规定的年龄。这次短暂而美丽的邂逅,让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在能够不为公事服务的日子里,彼此能有更多次更多次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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