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依旧在,冬去心不甘,偷得春值守,寒传上季情。十日春寒不出门,不知江柳已摇村 。
好不容易熬过了寒冬腊月,又迎来了春寒料峭。原以为正月里来是新春,诗意盎然百花盛。谁曾想,冬留了傀儡在,每日依是寒气逼人。我的晨跑也停了几日了。由懒入勤难,由勤入懒易啊!不全怪我,得赖这猪年里的春寒!
且不说冷,嘉睦在湖北时,我常问丫头,冷是怎样来的?丫头调皮,答我:冷,是跳出来的。我便笑着一本正经地告诉她:真跳了,出来的就是热而不是冷了。冷啊,是怕出来的!后来反复考她,她其实都记得答案,这丫头是千年难遇的小“人精"。可这皮猴总是故意答错,总说冷都是自己跳出来的。说起来,她是真不怕冷的,我们一大家子围着暖气炉子还怕坐远了的时候,她却鬼鬼祟祟跑进跳出。后来才知道,院子里的一条黑狗牵走了她的魂,她总不停回来偷了厨柜里的肉肉去喂它,一来二去这一人一狗便生了情。送别之时,丫头流着眼泪说舍不得姨妈,还要带上奶奶。最后见这些都实现不了,便悄悄地嘱咐了我一件大事儿:姨妈,你一定帮我照顾好“布菜克”(这名儿是前几日她缠着我给她的黑伙伴取的,我依色而就,中英合璧,呵呵)。听到丫头说这些,我先前快陪下来的眼泪忍回去了,这小猢狲(别怪姨妈,盛老太太也总这样又爱又气地称呼盛明兰呢!)感情是将奶奶、姨妈和这别人家的狗狗视为一列了,(哪尼???)
不光嘉睦爱狗,连她那一米七八的大哥哥也是见了狗狗就要伸手逗玩一番。每次我跟在后面都只是大吼一句:洗手洗手,赶紧洗手!其实,狗狗也的确是动物中更有灵性、更忠诚的一个物种。昨天去朋友家拜年,看到一只泰迪和另一只我叫不出种类的狗狗,他们居然能够很熟练地嗑瓜子,并且就因为得了我几粒瓜子,与我亲切异常。常说人都是感情动物,它们又何尝不是呢?想起了学校的那只流浪狗,也不知道它生完宝宝没?昨日在操场上没多停留,似乎没见着它的身影。天生我就不属于多爱狗的人士,但我疼惜每一个生命!
好吧,回头,我给嘉睦的怀特(白色的玩具狗)拍张照片传给她去!抱歉,丫头,那只黑狗寻您没见,便不露面了,我也没空替您去找。很多事讲的是缘分,兴许下次您回,它又跑来了,只要您还带着那份有爱的味道,毕竟,狗狗是嗅觉能手!
吁,怎么聊上这狗啦?我明明是想品品诗,说说文的。这不,床头、茶几上都放了几本,翻了几会儿便撂下了。我的凡俗始终是为自己的人生限高了,人家说一个人内心的宽度,是他读过的书一本一本摊开来的,一个人内心的高度,是他读过的书一本一本码起来的,此生,我是只能做那狭、矮之人了。
他们说,明日又要下雪了,我倒不惧那冷,(冷是怕出来的嘛!),只求别给路面添了冰滑,因为妈妈想去瞧瞧她的儿子了!最后允我以唐代诗人韩愈的《春雪》结束了吧,毕竟,好的诗文在我心里就如狗狗在孩子们的心中一般地被喜爱着: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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