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些话不知道说给谁听,所以打算用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记录许多时刻,任它美好或是残缺,清醒还是沉睡。
我听过许多人的故事,他们或是回忆,或是忏悔,叙述的方式有许多种,我无法用主观的对错去对这些过往做一个大概的评论,评说是很难的一件事。
大多数时候我只是一个聆听者,同时也感恩上天赋予我这种能力,有的人擅长用语言表述自己,即使对方地位十分卑微,我也愿意去聆听,能够完整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也是上天赐予的一种能力。
我拥有用文字表达自己的能力,你也不用问我这种能力是从哪里来的,从来快意无文学。
人趋于完美的时候,会令人生畏。
从来人与人的关系,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你做不到这一切的时候,就会被乱兵践踏,会被大水冲走。人性从来如此,除却凌驾于上,没有任何可以补救的办法。
今天早上我见着一个死人,当然只是见了一眼,而后我乘坐的汽车就疾驰而过了,你或者会疑惑为什么我确认这是一个死者,夏日炎炎,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瞬间要鼓出来,苍蝇在他的身上嗡嗡乱叫。
从小到大参加过许多葬礼,但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过一个死者,他应当刚刚去世不久,因为我们这儿太热了,多放几日身上必定长满蛆虫。我曾经隔着屏幕见过一个朋友记录他的爷爷去世时候的照片,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没有惊恐,像是睡着了,很是安详。
但我见着的这个死去的男人,他鼓出许多的眼睛显得很不匀称,头比身体大上许多,有些变形。
固知一死生为虚诞。
这也是一个全新的题材,从前从未涉猎过的。
也许慢慢会开始写故事。记录人世间的不伦之恋,后来慢慢明白、存在即是合理。
我尊重任何形式的生命存在状态。
我知道我说出来未必有人会理解我,不如以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寻找知音和共鸣,说来有些俗气!
视觉总是充满冲击力,当用文字记录的时候,笔端清醒冷静,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
《清醒记》二零一九年四月十日 青衣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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