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同桌说自己例假来了。我想到自己小腹已经微微作痛了两天感觉姨妈君要来了但是看了美柚上的记录还有好几天我就晕头转向不知道该相信自己的直觉还是根据客观事实记录的美柚。
今天早上姨妈君的报道让我觉得我的直觉胜过预言家美柚。
所有的坏情绪从我看到红色那一刻开始,所有身体的不舒服从我开始有感觉那一刻起。小腹作痛的越来越明显 ,整个早上坐在教室看记账凭证都觉得心烦意乱,还好带了一本村上的书帮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姨妈君每来拜访我一次我就从鬼门关逃一次,我的身体就好像没有任何知觉,所有一切肢体的支配都是靠超强的意志力来完成。有说这期间要慢慢走走,放松心情,促进血液循环会减轻疼痛,于是我每次都很慢很慢的走走,什么都不去想,把自己放的很空很空,但是我发现走出不足五百米我的双腿就开始软了就迈不出步子了,就有头晕的趋势。我只得感觉扶住旁边可以扶的物体,用三秒钟的时间让自己的意志力出来带自己回宿舍。回到宿舍坐下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的腿上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点知觉都没有,我都感慨自己是如何如何伟大才没有摔死在半路。
姨妈君折磨我的不止止是这个。
其实我特别讨厌医院讨厌那些穿着白大褂拿着针头到处戳还乱吼乱叫的医生。但是我好像和医院特别有缘,每个月我都要去一次,每次都要躺在白森森的屋子里被白大褂拿着尖尖的针从血管里戳进去让数毫升无色透明冰凉的液体混合我的血液流向心脏,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个时候更想去死了。去医院的缘由很简单,姨妈君折磨我的小腹不算,也要折磨我的胃,她来这几天就好像把我的胃从身体里抽离一样,饿是什么,饭是什么,味道是什么,完全没有感觉。留给我的只有无力感和头晕。
嗯,头晕。
因为这个原因我必须去医院输点什么液体进去身体里,尽管我也不知道要输什么好或者医生输了什么,我只是不想走着走着就摔在大马路上,我只是不想以这种方式告别我的人生。
所以每个月,我都要接受一次医生对我血液的稀释。
刚刚说到头晕,有可能是低血糖,所以奶奶给我弄了大块的红糖让我泡水喝,但是由于我胃不好喝了红糖水就会吐酸水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办法,那大块红糖现在还躺在柜子里,无人问津。
再次回到疼这个问题上,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疼的我每次都想要去死,要是我明白估计就不会疼了。这也是我讨厌医生的原因,治不好我的痛经还让我乱喝一大堆药,苦的要命不说,最讨厌的当归总是出现在每一次医生开的药里面,其实我想说当归这种东西对我没有用,要有用早好了,可是医生们好像不明白,每次开的药一看都带当归,弄的我整个人都是当归味,本来姨妈君期间就烦躁,闻到这种味道心情更不好,无奈只好听别人的意见吃颗糖,糖很好吃,吃完很受罪,吐酸水的感觉一点不亚于被辣椒呛到嗓子,整个嗓子都是辣的感觉,辣的眼泪水都出来。
一个地方不好,哪里都不好了。
说了半天我也没说明这个疼到底是怎么疼。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站着疼坐着疼躺着疼趴着也疼怎么着都不舒服。它是在你身体里面疼,跟刀割没法比,但跟缴有一点相通,它位置固定,说是像一层皮那样被剥落也不恰当,因为皮剥落那是连着另一层皮,剥落的时候会有刺痛感,但是痛经不一样,它没有刺痛感,但是她会隐隐作痛。嗯,大概只找得到用隐这个字来形容了。这几天看了大多村上的书,里面有很多隐喻,顿时觉得这个隐字意义深大,所以我要说的隐绝对不是简单的隐。中国字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我自己都要被自己绕晕的同时还对这个字有着特殊的理解。或许是这种疼痛太明显了,痛到我困意全无。
总之,我是讨厌痛经的,我现在特别想去撞旁边的墙减轻疼痛,但是舍友的呼噜声告诉我不要吓人,我也想找个人聊天分散我的注意力,但是没有人,其实我更想看书,但是无奈已经熄灯很久了。
现在我坐在床上,等着痛经痛到我全身麻木,然后睡去,尽管我很困很想睡觉,但是不疼到全身麻木我是睡不着的。
我知道理解这种疼的人很少,除非亲自经历过。就像《苔丝》中安吉尔在经历了破落之后才明白苔丝当时的感受,才回去找这个爱他可以去死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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