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个小女孩趴在桌子上看窗外的人埋葬她心爱的小狗,不禁泪流满面。外祖父立刻把她带到另一个窗口让她欣赏美丽的玫瑰花园。果然,小女孩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老人托起她的下巴说:“孩子,你开错了窗户。”
正如“遮蔽双眼的正是心灵,看清心灵的却是双眼。”,有时候,我的视角决定了我的视野,也决定了我以为的世界的模样。自我与世界的和谐,不过是选对视角。
你
中世纪时,亚瑟王战败后成了俘虏。对方的国王非常尊敬他,说如果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就释放他。
国王问:一个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亚瑟王无法回答,他最忠诚的圆桌骑士请国王给自己三天时间寻找答案。骑士寻问了很多人都没有得到答案,最后有人告诉他黑森林里住着一个无所不知的女巫。
圆桌骑士找到女巫后,女巫要求他和自己结婚才告诉他答案。女巫又老又丑又臭,只有一颗牙齿,但圆桌骑士为了救亚瑟王,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两个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女巫揭晓了答案:女人最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
亚瑟王自由后,骑士进入婚房看到床上坐着一个美丽无比的仙子。她说:“我就是那个女巫,现在你来选择,我白天是貌美无比的仙女,晚上是又老又臭的女巫,或是完全相反?”骑士看着女巫说:“女人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所以这个问题交给你来选择,你怎么选我都接受。”
话音刚落的瞬间,魔咒就解除了……女巫选择了终身貌美如花。
正如“即使渴望落空,感觉到渴望的痛苦依然甜蜜”,只要爱你,就要用你的视角思考你;只要爱你,就要尊重你的视角下的所有选择。自我与伴侣的和谐,不过是选对视角。
他
米夏·伯格与三十六岁的电车售票员汉娜相恋时年仅十五岁。恋情结束几年后,伯格选择攻读法律。在旁听一场战犯审判时,他遇到了被告席中的汉娜。原来,他的初恋情人曾是纳粹党卫军的看守,是参与屠杀数百名犹太女性的共犯。此外,她还有一个更难以启齿的秘密——她不识字。
汉娜懊悔自责,甚至让自己承受超过实际罪行的指控,但米夏还是拒绝回应她从狱中寄来的信。终其一生,米夏都在设法对汉娜的过往行径以及她曾对他做的事释怀,却也只能以汉娜的自杀告终。
这就是本哈德·施林克的小说《The Reader 朗读者》,伯格和汉娜正是令纳粹罪恶、个人羞愧和过往恐惧相互交织的灵魂人物。施林克借作品进行道德争辩,为我们谨慎判断提供了范例。如果是你,你会继续谴责汉娜犯下的罪行,还是会转而怜悯她的痛苦?
妄下评断是根据单一特质对人、事、物进行评断,比如认为所有罪犯都罪大恶极,所有青少年都叛逆天真等。我们很容易对他人妄下评断,特别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评判、断言、贴标签看起来似乎是魄力和自信的同义词,但成长的标志恰恰是发现人、事、物的多面性,包容更多视角。每个人都有千百张面孔,接纳一个人不需要以原谅或相信对方的全部特质为前提,坚持立场和不妄下评断其实可以共存。自我与他人的和谐,不过是选对视角。
总有一天,我会遇见我内心的生命,会遇见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尽管岁月以其闲散的尘埃迷糊了我的道路。我曾在它隐约闪现时认识它,它的气息一阵阵地袭来,使我的思想芳香片刻。总有一天,我会遇见那留在光明屏幕后面的、无我的欢乐——我会伫立在横溢欲流的寂寞之中,在那儿,世界万物一目了然,犹如造物主看到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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