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三个菜迅速的减少着,我很郁闷,郁闷的想吐血,这速度简直就是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我三天的生活费啊,我默默的哀悼,替我的钞票超度着。
“嗯,你怎么不吃啊?不好吃吗,我觉得挺好啊。”
“哦,你吃,不够了咱再点。”
看着盘子里的菜越来越少,我狠狠的捏着钱包,可不能再吃了,要不我就破产了。终于,她的动作停止了,因为菜吃完了。我紧紧的盯着她,每一个动作,不放过一个细节:但见她慢慢的放下筷子,动作很温柔,然后用手抹了一下嘴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讪讪的笑了一下,又用纸巾轻轻的沾了一下嘴巴,然后轻轻的擦拭掉手上的油腻,然后又很淑女的坐好。。。
嗯,这应该是吃饱了的表现。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点些菜?”我很小心的问,心里在乞求老天保佑,可不能说没吃饱啊!
“吃饱了。”她很淑女的回答,却又很不淑女的打了一个饱嗝。
果然是吃饱了啊,饱嗝都有了,我的回锅肉啊,我的鱼香茄子啊,我的青椒土豆丝啊,我明明是点了两个人的菜,被你一个人吃了,再说吃不饱,还有没有天理。
我恨恨的想着,然后很潇洒的冲着老板喊:“老板,结账,再加一份蛋炒饭带走。”
我看看手机,已经晚上八点钟了,灯光把这个城市点缀的很是漂亮,不愧是旅游城市啊,夜晚也这么美丽。风轻轻的吹着,有丝丝的凉意,感觉很是舒服,我拎着我的蛋炒饭,慢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路上人来人往,车去车来, 很是热闹,我却高兴不起来。拐进那个黑乎乎的小胡同,突然就安静了,车水马龙的声音仿佛一下子遥远了, 她就跟在我身后,保持着一米的距离,我清楚的听见她鞋底与路面摩擦的声音有节奏的响着,我心想这人走路怎么不抬脚啊,这得多费鞋啊。
正想着,就听见一声:“喂,那个谁!”
听的我是怒火中烧,吃饭前一口一个老公喊得那叫一个甜蜜啊,现在吃饱饭了,我这“老公”就掉级成“那个谁”了。
我恨恨的想着,没理她,加快了脚步赶回我的小屋。开了门,我就坐到了我的桌子上准备消灭我的蛋炒饭,本来就很饿,出去吃饭吧看着好吃的也没吃上一口,唉,我又想到我的阵亡的钱了。我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替他们超度了一下,片开始分卷残云。
她跟着进了屋子,面带微笑,扭着她不算很细的小蛮腰,袅袅娜娜的走到我跟前,很有风情的样子,我看着她的脸,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感觉,很想抱着她亲一口,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我一跳,我摇摇头,继续吃饭。
“喂,跟你说话呢,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
我抬起头,翻个白眼看看她,用眼神狠狠的鄙视了她一下,然后继续吃我的饭。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自顾自的讲起来:“一对苍蝇母子在一起吃午餐,儿子问苍蝇妈妈:“为什么我们每天都吃大便啊。”苍蝇妈妈生气的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趁热吃!”
啊,我要杀人了,我再次抬起头用眼神狠狠的鄙视她了一次,继续吃饭,开玩笑,这能影响我吗,哥哥我是练过的,这能影响我,开玩笑。
偷偷的瞟了她一眼,看她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冰霜,还是蛮好看的,我心里开始偷笑了。
“哈哈,不跟我说话,让你后悔,你的钱包呢,没发现不见了吗。”
钱包,我用力的咽下一口饭,摸一下口袋,钱包果然不见了,我的天,我有些着急了,仔细回想了一下,貌似是我结账接蛋炒饭的时候,吧钱包放在桌子上了,
“坏了,坏了,”我不自觉的喊了出来,起来就准备出去找我的钱包去。
这时候,她冲我晃了晃手,我才发现她手里有一个黑色的物件,这不就是我的钱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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