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家园】
正月初五,是传说中的财神日,还没过初四夜里的十二点,劈哩叭啦的鞭炮声已震天动地此起彼伏。把年的味道喧染到极致。
金华早上好!陶庄戏友群这几天发了通知,你一直未有回复,请你说明一下是否有空参加联欢会活动。
等你消息![微笑][抱拳][抱拳][抱拳]
我是在元月30号上午8点左右收到我们陶庄文化站站长子麟发来的信息的。
“不好意思,站长,从外面回来,一直忙于家务,微信信息关注得少了。”我赶紧打招呼。
子麟,是我们陶庄乡文化站站长,也是我爸的世交。小时候我们都说他长得像周总理,英俊潇洒。唱练坐打,戏曲歌赋样样精通,临近古稀了,一腔家乡的淮剧,还能唱得气宇轩昂,荡气回肠。
因为爸爸的传承,我们兄妹五个都有吟唱的爱好!都参加过村里的文艺活动。姐姐和小妹尤为优秀。
“时间也是正月初五?”
“是的”
“许多戏友在群里活动几年,但只听音没见过面,这次应大家愿望让大家见面认识,太难得了,你无论如何要挤点时间参加![微笑]”
我怔住了!因为两个好事撞日了!
早在腊月初,阿紫文学沙龙就发出公告,我们有66个作者参加的合集《太阳花》已通过一校、二校,进入终稿阶段。本着对作品的精益求精,定于正月初五聚会顾庄,研讨出版事宜!
顾庄,陶庄,只有一字之差的两个地方,一下扣住了我的心。
陶庄,是我的老家,我走出去就魂牵梦绕的地方,它的水土滋养过我,它的文化理念也一样感染了我。
一群有着同样爱好的人,用声音传送着心里的悲欣欢喜。子麟每天在群里指引着,更有人在背后无私的付出,地方戏为主导,其他戏曲兼顾,每天晚上同一时间的相聚,成了彼此的温暖和期待!
曾在20年发起过聚会,只因铺天盖地的疫情,让这个愿望遗憾未能实现。
“怎么这么巧?”
“我初五在顾庄有一个36人线下聚会,研讨我们准备出版的合集。要不是时间这么冲突,我非去不可的[捂脸][抱拳],我早就有这个愿望了!”
“偏偏时间重叠,不能尽兴”
“盼你挤个时间参加,哪怕陶庄,顾庄各半天。”
子麟如此盛情,我还有什么说的?
“好的,谢谢站长诚邀,受之有愧,却之不恭!”[抱拳][抱拳][抱拳}
顾庄,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熟悉是因为从阿紫的文章里常常能身临其境,陌生,因为没去过。
同样是一群共同爱好的人,素未谋面,却似曾相识,我们用文字叩击灵魂,我们用灵魂撞击灵魂。我们像贴附泥土的不起眼、低眉抬头都可见的太阳花,却也能开出牡丹一样的高贵。
王玉兰,笔名阿紫,1966年生,江苏兴化人,江苏省作协会员。著有长篇小说《沈小菊》,获第二届郑板桥文学奖;短篇小说集《大沪庄》;非虚构纪实性叙事散l(文《玉兰和她的孩子们》,入选2019年泰州市文联里下河生态写作计划,获第四届施耐庵文学奖特别奖,2020年泰州市政府文艺奖,2019-2020年度郑板桥文学艺术奖。是她引领着兴化戴南圈内众多的文学爱好者,拿起笔,书写璀璨人生。
文无定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表述方式。铁板琵琶,大江东去是一种写法;黄莺婉转,斜依熏笼也是一种写法。环肥可写,燕瘦可写;白马秋风可写,杏花春雨亦可写。较之《太阳花》,同样可圈可点。
书名《太阳花》,取于同仁沈培林的同名散文,其代表性自不待言。这一书名的妥帖,更在于它的喻指:“春夏之际,她悄悄地发芽、蓬勃地生长,在你没留意间突然含苞开放,一片灿烂。”虽是状写伶仃花草,征之“阿紫文学沙龙”现象,如出一辙。
我们的文字尚显稚拙,却如熹微中的露珠,颤荡于草尖,别有一种清芬。在庸常而杂乱的现实生活中,保持一颗平常之心已属不易,而拥有一颗琳珑之心,诗意地化解日常的荒芜,尤为难得。确然,文章之美,固在大气。不一定是宏大叙事,即便平常的柴米油盐,自己心动了,哪怕只是微弦轻触,有所感悟,方可形成文字的感染力,进而感动别人。如此,则文章经由物象描摹,臻至一种精神气息的漫溢,济世之道,生存之义皆备,显示出壮阔的人生意蕴。
终于有机会了,机会就是这么不期而至!就是这么让人疯狂!
这一天,我唱了想唱的歌,
听了最亲切的乡音。
我把所有的情绪发出了声音,哭也淋漓,笑也淋漓。
这一天我见了想见的人。
那无数个日子的等待,
在拥抱,在紧握的一瞬间,
随着掌心的汗渗透进每寸肌肤,让这个春天膨胀了。
这一天听到了最受启发的创作心得:世上那么多人,都那么好看,身材,皮肤都恰到好处,可她(他)是个傻子。文章的精妙处,要有灵魂,创作的灵魂来自生活的点滴,来自你的妙笔生出的花。
因为遇见,一见倾心!从此长长的路,慢慢地走。愿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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