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3日的早晨,我站在厨房热牛奶,偶然瞥到窗外天空里划过的飞机线,很安静的痕迹,我站在窗后边拍了一张照留念。
一如那条即将消失的飞机线,即使飞机庞大、起飞轰鸣、载着上百名的乘客,它航行过的轨道还是会被抹掉。这天早晨,晴空万里,人们忙忙碌碌得在十字路口来回,红绿灯机械化得数完一个又一个60秒。稀松寻常,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一派和谐的清晨前一夜,有一个人被“杀”了,连同他的思想和灵魂。
我一直还是觉得这件事过于魔幻。于是只停于耳闻的我第一次在搜索框输入他的名字,目睹着接连的“无结果”,能查询到的已经少之又少。关于他的歌和他的故事,我看了几篇文章,大抵是粗粝深情,大抵是失去的死亡的。我有一瞬间好似窥得了一点儿,为何他会被“杀”。在一个充满童话泡泡的空间里,怎么会容忍一根刺的存在。
Lee在前一晚连发了多条微博,还一并黑了微博和微信头像。第二天只留下了一条“妈妈/这个夏天我会开放吗/这个世界会好吗”。
当你往平静的河水中投一颗石子,可能会发现底下并不安分的小漩涡。现在的环境是这样的,次日清晨,人们仍然该上班的上班,该上课的上课,麻木得行走在十字路口。回到深夜,还是有很多人在黑暗里听一听那粗粝深情的声音。
生活太甜了,我们还是需要苦来调味;生活太苦了,我们仍然需要苦来加深烙印。
如果有一天有人为了更接近窗外的天空选择跳出窗台,迎接他的只是一直坠落,那之后再不会有人跳窗了,而他们心底正展露一丝痕迹的翅膀再也不会生长。
我们原该有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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