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诗话-诗与存在
海德格尔说:“人的本质是诗意的,人是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的”,又说:“人活在自己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诗人就是以诗为家的人,二战前,这个家是富丽的、堂皇的!拥抱着整个大地,天空和海洋,它的窗是明亮的,大门是闯开的,甚至家里堆满各种武器,门口立着好战的旗帜!二战后西方英雄主义退隐,理想在正义与现实间徘徊,民族或阶级主义让位于个人主义,所以西方诗人的家往往变得隐秘不可窥视,它不再向外界与读者敞开,虽然也富丽但需读者自己猜测求索,虽然也胸怀世界,但日月星辰都变成了诗人喜欢的模样,有的诗人甚至钻入墓穴、或变身蜗壳、或如被孙悟空打怕的黄袍怪,潜身在水雾光影之中;既孤芳自吟又孜孜求赏!由此诗歌脱离大众,变成小众文艺,被一些喜欢“文字游戏”的诗人哲学家所垄断!由于西方文化在近两百年来的优势地位,这种文字游戏加哲诗的做诗方式也影响到全世界的诗人世界。个人以为,二战后西方殖民者走向衰落,其诗风体现并诠释了这种衰落的现实,而我中华民族现正处于伟大的复兴时期,所以现时代的中国诗人应师法我盛唐诗风,应师法西方殖民扩张时期的诗风!方符合我们的时代精神,方符合人类文明赋予我中华民族于现时代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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