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参加哥哥的送葬队伍回来。出殡那一刻,鞭炮齐响,抬棺木的吆喝声,哭诉声,看着队伍开始出发,跟随在后面,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最后送哥哥一程,不知道路边都有什么人,只是低着头,任眼泪一次次漫出,擦了沾在眼镜上的泪水,这条走了无数次的村头小路,通往是家族最后的归宿,一头是出生,一头就是墓地。
上午到了哥哥院子,门口有花圈,一张礼桌,几个人围坐,旁边是2张桌子,用来就餐。
北方的天气晴朗,寒气袭人。堂姐们看到回来,说:说你变老了,几个姐姐一起说。回答说是啊,老了。
强忍着泪水,看到熟识的人,不知道说什么。
在街巷,和几个人感叹生命的短暂,姐姐转述,婶婶说到奶奶去世时,叔叔都没哭,得知哥哥的离世他哭了。
一个一生勤奋的人,几乎从未休息过的人。
在墓地,看着棺木一下下滑入墓穴,这是人生最后的时刻,很快,镇上专业的送葬队伍,让家属门都离开,他们下午开始埋葬。
守在墓穴一边,目送哥哥最后一刻。
附近就是家族的目的,问了大哥爷爷奶奶的墓穴准确位置,都是一个个个土丘。有兄长提议给都烧一烧纸。过去磕头烧纸,愿另一个世界的他们安好。
大伯家的哥哥开始说墓地需要修整,整个墓地需要垫起来,工程量大,家族中没人挑梁担当。
几年前试图恢复家族凝聚力,但连一起照一张合影照都聚不齐,有的不参与照,于是就放弃了。这个涉及到更多,花费更多,不是简单几句话可以搞定。
返程途中,分外的累,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变换莫测,只有在睡梦中才得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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