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加尔文不只是一位神学家。他受的是法学训练,并帮助日内瓦市制定了法律。他对政府的角色有很多反思。他积极参与教会崇拜音乐的发展。他创建了一所大学,教授文化领域的诸多课题。
对于加尔文来说,神学不是众多课题中的一个。它是通向一切关乎人类、因而也关乎文化之事的钥匙。文化就是人对上帝的被造界所做的事情。堕落的标记渗透在其中,我们在人的政府中看见残忍,在人的艺术中看见幻灭,在人的新闻中看见谎言。但救赎完全改变了人。所以,可以把上帝的智慧带进他们的职场:把同情和正义带进政府,把意义带进艺术,把真相带进新闻。所以加尔文的世界观也就是圣经的世界观。必然将能力加给上帝的百姓。他们以其天召服事上帝,从而改变一切。被救赎的人更新一切属人之事,使他们变得高贵。罪的确还会诱惑人们,而人们也会跌倒,但从更广阔的历史视角看,我们可以看见,透过他们在圣经感动下的努力,文化的确变得更好了。福音事实上激发了上帝百姓照顾孤儿寡妇,建立医院,从事绘画和雕塑,抵抗暴政,把上帝的道传到地极。
对认识到上帝的整全旨意根植于上帝绝对主权的人来说,加尔文是他们的灵修导师。加尔文也相信,在特殊启示中所发现的律法,也要应用在一个持续发展的文化中。在启示律法中找到的原则不会改变,但遭遇自然律法的环境却一直在改变。然而,我们第一对先祖堕落所揭开的罪的普世本性,总会像一片乌云一样笼罩在两套律法的统一上。加尔文不是一位处境论者,但他也相信上帝启示的原则可以应用在不断改变的文化处境中。
在经济上,“一种自由企业文化在日内瓦繁荣起来,这很大部分要感谢加尔文对经济和金融的善意态度。”加尔文主义思想在后来的发展中,为经济自由提供了支持,但加尔文自己认为,政府有足够的理由干涉经济。有人甚至称其为加尔文式干涉主义。
在哲学和文学上,“我们的原则是:若按照创造主自己创造恩赐并为我们设定的目的而使用他们,我们的使用方向就没有不对,因为上帝创造他们是为了我们的益处。”文学的加尔文主义进路始于一个广泛层面上的信念,即文化原则上来说是好的,是上帝所设立的。此外上帝呼召他的被造物追求他们在不同范畴里的天召,而这些范畴就组成了文化。加尔文主义作为一种研究传统,而非一种哲学流派,给文学、艺术、哲学留下了巨大的遗产。
在科学上,科学是美妙的职召。科学家有自由和特权研究上帝的创造本身,而且他们的研究还得到了圣经的指引;但他们同时也知道,我们所发现的,不会威胁到信仰。科学可以反过来帮助我们理解上帝的话语,那么我们就得到了双重祝福。所得到的好处可以用来增进我们对上帝创造的惊叹,缓解病痛,提高我们在堕落世界里的人类生活调价你,并且丰富我们对上帝话语的神学诠释。
在医学上,加尔文主义比他之前的任何神学家都强调十诫。“我们虽然无助的躺在床上,但绝非对上帝无用。若我们见证自己的顺服,把自己交托给他的美好旨意;若我们证明自己的信仰,抵挡试探;若我们善用他赐给我恶魔你的安危,以胜过肉身的苦难。他用疾病训练了你以后,仍然会使用你的健康成就一些美事。与此同时,我们必须恳求他保守我们有坚定的勇气,绝不任凭我们因为漫长的等待就退后。”医学和任何世界观领域的中心问题,都是圣经怎么说。这既是基督徒信仰最根本的基础原则,也是加尔文留给未来的遗产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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