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韩国的记实电影拍的还是非常深入人心的,去年这部电影《鬼乡》在他们内地刚上映就获得了很高的票房,里面没有明星艺人,却获得了观众深度认可,剧情久久不能忘怀。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已是72周年。这个属于胜利者的明亮秋日里,站在属于正义者的历史坐标上,再次回望半个多世纪前那段烽火岁月。民族怒吼,亿兆一心,用以血还血的悲壮,投身血战到底的抗争!除去生命的屠杀,还有不可忘却沦为牺牲品的女人们。
《鬼乡》:吾心安处是吾乡慰安妇,是日本军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强征的随军性奴隶。大部分慰安妇来自中国、朝鲜半岛、日本本土,日据台湾,也有许多琉球、东南亚、荷兰等地的女性,其中在日本本土召集的慰安妇又被称为女子挺身队,主要通过诱拐和胁迫将其俘虏。
2015年12月1日,“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的分馆——“南京利济巷慰安所旧址陈列馆”正式开馆,对公众开放。这是亚洲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慰安所旧址,也是唯一一处被在世慰安妇指认过的慰安所建筑。2015年12月28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就慰安妇问题向韩国道歉。 2016年5月31日,来自中国、韩国等11个国家和地区的民间组织再次发起“慰安妇”资料申请“世界记忆名录”遗产登记。在前不久中国关于慰安妇的线下的电影《二十二》均已上映。
格子间的朝鲜女人们,从十四五岁天真无邪的少女一瞬间被迫沦为日军发泄工具,在血迹斑驳中挣扎、仇恨遭遇的非人折磨。有一片段印象深刻,在搜查叛逃人员后,女人们被扒光衣服淤斑裸体聚集在一起瑟瑟发抖时,有位日本军官开口道“你们不是人,只是为皇军 而活的母狗”。人格侮辱时常,来例假也一样不能幸免于难,鞭打、凌虐、强奸来发泄兽欲,一旦生病面临着的将是一颗子弹。
《鬼乡》:吾心安处是吾乡我想起一则报道,在侵华战争期间,日本“皇军”疯狂的蹂躏女性,对于其变态犯罪行为,称之为“鼓舞士气”。日军情报部的大雄一男曾做出这样的解释“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会抚慰那些因战败而产生沮丧情绪的士兵,他们在战场上被中国军队打败的心理,在中国慰安妇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当日本武道士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中国慰安妇的肉体却能够对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由此看出,日本政府及军队很清楚怎样利用日本人的这种自我“补偿”、自我疗伤的心理来麻醉士兵,鼓励士兵去“牺牲”,同时也转移并发泄士兵为天皇、为国家上缴血捐充当炮灰的不满。
能在被侵略国的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必将在被侵略领土上得到满足,占有被侵略国的女性,便能滋长占有被侵略地的雄心。于是不管侵略到哪个国家,日本人都秘密地征用更多的女人做慰安妇,从精神和肉体上安慰日本军人,树立侵略者必胜的决心。对于被激起兽性的日本士兵来说,暴力发泄是最大的满足,玩弄强奸慰安妇是证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消除对死亡的恐惧,消除牺牲的痛苦,得到补偿的感觉。
看完《鬼乡》,不忘那首《阿里郎》。影片的社会性远胜于艺术性,它让我感受到了无以诉说的痛,以及无处控诉的耻辱。片中也有位中国慰安妇,在鞭子的抽打后穿上了旗袍,不停地求饶“我错了你别生气”。如果罪恶要通过受害者一次次揭开伤疤来展示,那么罪恶永难原谅,仇恨永难消失。面对这样的电影实在不能苛责艺术性,即使它有这般那般的问题,还是无可争辩地一刀切中了社会和历史的痛点。整个故事有一股向上的力量,影片中某一部分女人淘汰将被枪决时,其中有两个人跪在尸体面前,手拉着手先后被击毙倒下,悲伤却不压抑,死前对生命的渴望。一部用影像讲述历史,用故事控诉暴行的二战题材的韩国电影,还是值得一看。
《鬼乡》:吾心安处是吾乡“慰安”一词本身听起来相当温和,也正因如此具有极强的欺骗性。如果把这个词讲给未谙世事的孩子们听,也许他们很难和日军的暴行联系起来,对我我们成年人来说,正是这种粉饰与罪恶滔天的魔鬼行径之间的强烈反差,刺痛着我们的神经。由于与韩国共享着类似得民族伤痛,我们也更容易感同身受。《鬼乡》的好就在于克制,它没有单纯的用沉重的历史制造愤怒,而是不时的中断愤怒让观众去想我们为什么会愤怒?它没有一味的渲染悲伤,而是不断的中断悲伤让观众去想我们为什么会悲伤?历史与现实的映照,意义正在于此。
影片中有一细节值得一提,在政府开始接受慰安妇受害者举报时,老奶奶去了,却从政府红十字会工作人员口中听到了
《鬼乡》:吾心安处是吾乡时至暮年,听到这样的话失控的说“我就是那个疯子”!受害者一旦成了受害者,似乎就低人一等成为永久的受害者了。这位公务人员只是整个社会态度的一个缩影,除了穷凶极恶的日本士兵,国民的偏见是否带来了更为严重的二次伤害?几十年了,她们真的从地狱中解脱出来了么?那些把她们送去地狱的,真的只有日本人么?
那位中国女人,被车拉走后说“这是要去哪里?离我的家乡越来越远了……”尸首异处,客死他乡。最后的那群蝴蝶,浑身洁白自由自在,正在赶往故乡。就像片名所暗示的——归乡,魂归故里,吾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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