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树上住着一家鸟。大前年一只鹞子飞来打架,鹞子和鸟夫妻打得非常激烈,白的灰的羽毛落了一地。人们想帮鸟夫妻,但掷石子掷不到那么高。战争持续了三天三夜,鸟丈夫被啄瞎了眼睛,跌下来摔死了,紧接着鸟妻子也跌下来,先还能睁眼,不到一个时辰也死了。奇怪的是鹞子并没有占巢,从此飞得没踪没影,直到连刮了七天黄风,鸟巢被刮了下来,才发现巢里还有两只雏鸟,差不多都干瘪了。
以上是作家贾平凹在《秦腔》中的一段对鸟儿的描述。可能作家是利用的鸠占雀巢这个成语来引发的一个生活小片断,但在生活中这种事件还是经常遇见。
我以为像鸟打架这事,只是闹闹而已,不会当很大的真。但从贾平凹的叙述中,可以得知鸟类之间还能拉这么大的仇恨,竞然为了打架却让自己的幼鸟也饿死了。看来作家对于生活中的观察,还是做了细致的描写。
记得疫情的时候,我在值班室值班。听到头顶上㕷㕷的嘈杂声,我推开窗户望向墙角的橡树,两只鸟儿不知道为了什么,扑腾扑腾地相互啄咬、在墙角上扑腾了一会,一只斗累了,飞到对面的高大树杈上,另一只不甘示弱地展动翅膀也飞了上去。我想着用一颗石头,把这两只鸟儿驱散开来。但鸟儿飞到了高处,别人也是望尘莫及。
两只鸟儿又你啄我咬的在空中嘶咬开来,并发出呱唧呱唧的叫声。也许这对鸟儿是在守护着自己的阵地,或是为吃食而打斗,也许是其他的原因?
就像古时的英雄神话人物猎人海尔布,因半路救了一条被老鹰叼走的小青蛇。这条小白蛇可是龙宫中的龙公主,为报答海尔布救命之恩,送给他一颗能听百兽之语的龙珠。但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世人,否则自己会变成石头人。
后来,海尔布听到鸟儿的谈话。他们的村庄马上会被洪水淹没了,他把这个消息告知自己的族人,大家都不相信他。最后,海尔布只得向大伙告知事实的真相,随后他也慢慢地变成了一座石雕。族人们含着泪水携老扶幼,赶着牛羊迁移到更高的处所。他们原先住宿的村庄也淹没在波涛汹涌的洪流之中。
我心中思量着,这鸟儿又何尝不是同我们人类一样,有着喜怒哀乐与七情六欲呢!如果,我也有一颗能听懂鸟类语言的百兽珠,就能帮助他们解决忧伤之事!
(人类在描写恶念之时,往往喜欢让事物朝着善念一端转变。就连可爱的鸟儿也用神话的方式来寄托一种美好的意愿,可见古人的思想是多么的宏大而遥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