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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保留的“清塘荷韵”的样子除了季羡林先生北大园里的一池“季荷”和朱自清先生清华园里的那一亩方塘的“荷塘月色”外,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意境更有意境的荷韵来。虽然素来喜欢荷“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品性,但是读通了两位大师文字间的荷韵,却是让我抑抑不得志般地想念长久以来不见的一池清露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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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去拙政园游玩,园子里的池塘也盛开着荷花。我记忆里保留着的那些叶绿花红的影像,随着世事变化,竟已是三十多年前的记忆了。今年“五一”陪堂姐游拙政园时,池子里也只有零星散散的碧叶浮萍。那一片空空荡荡的池塘,总让我觉得缺了点什么。仔细一想,独独是缺了一池的荷韵。原来,无遮拦天空下的莲在我心中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想来,周敦颐老夫子说得不错“香远益清,亭亭净植”的荷是每到夏季都能给我们带来满目清气的灵性之物。它在老先生笔下是志行高洁的隐者;在季老笔下是张扬生命的强者;在朱先生笔下是抚慰心灵的舞者,而我在码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无论是谁笔下的荷,都成为了我寄托灵感的妙笔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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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些日子与在美篇相识的悠然君交谈,恍如在一汪文字的清塘里闻到荷花的清香。彼此对荷的欣赏与喜爱成就了网络两端的神交。借着悠然君相机里的光影世界,借着她手中的笔墨生香,一篇《咏荷》让我这爱荷之人喜不自禁。那灵性的荷,隔着屏幕,或含羞,或娇展,或粉墨,或淡蕊,一脉含香,悠然而遗世独立地只管在镜头之外含苞开放,仿佛烟雨红尘与其无关,顺其自然的沉醉在一方碧绿的池塘中,“濯而不妖”地做着人间独一无二的清梦。我在想:悠然君的心里一定也有一方香远益清的池塘。这个地方根植着的对摄影和文字的喜爱,就像荷一样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我们分享着另一种意义上的清塘荷韵。这个影像和文字交相辉映的世界里,我依稀看见了拙政园的荷,也算是弥补了一个三十多年未及的梦吧!原来,令我心心念念的荷韵不止是在冰下冬眠的“季荷”在蛰伏一个季节后孕育的春之希望;“荷塘月色”下轻烟曼笼的荷舞翩跹、荷风絮语,更是我和悠然君在文字的清塘里并蒂而生的那一株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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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写不出大师笔下的荷韵,只是这独一份的对那种意境的欢喜竟让我生出不见其容也见其境的感慨来。再细阅《咏荷》,一层一层心情的递进,一个又一个淡墨重彩的镜头都是那么活色生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忽然领悟到:面对这样的荷,我们何尝不是在文字的天空下像它那样从容面对着人生的风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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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有很多美丽让我们在某一时刻顿悟一些道理,也让我们用心体会一种新的开始。此时的我不仅陷入了所有关于清塘荷韵美丽的文字中,更是仿佛看见自己变成一朵青莲,不偏不倚盛开在那一湾碧水中,有清风随月色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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