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后小女孩朱绘绘失恋了。为了冶疗情伤这段时间最爱读诗,特别喜欢情诗,误读了欧阳修《玉楼春》一句诗: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她也成为情痴,一心追求那种诗和远方的传说中的爱情,和闺密玛丽开口闭口她的爱情格言: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无怪乎风花雪月,怨只怨你在花下的一回眸,我失了心,丢了魂。……
后来,谁知道她真的碰到了这个爱情故事。我的天哪
靠近钱塘江大桥有条虎跑路,路边上有个简单破旧的老木头房子,住着2个孤独老夫妻、破房子边上是菜地,种些青菜萝卜,辣椒,、种了香苞2棵,另外就是一株株的桂花树了,有白色的玉桂,有金黄色的金桂,还有红色的丹桂,
老俩口七十多岁了,是铁路局的退休职工,和街道帮扶贫困五保户,共青团志愿者小组长李海仙是联系人,她带朱绘绘去做义工,每个周六上门搞卫生,洗衣服,拎水,烧饭,陪老人聊天,逢年过节送米送油,烧个饭,一起吃饭,热闹一些。
大伯大妈人挺善良安静,大妈得了重度风湿关节炎,坐在轮椅上笑咪咪的看着绘绘,大佰不大讲话,默默地喝茶、看着大妈,定时要给大妈患病变形的手脚按摩活血。
墙上挂着2个镜框,里面放了大小不同那个年代的发黄的老照片,年纪比绘绘还大。
大伯给绘绘讲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看着照片上,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穿着绿军装,一个美丽安祥的女子拿着一束花,青年脱掉军装穿上了铁路制服,那个女孩也是穿着铁路制服,后来、是一张张合影,穿着西装和花裙子跳舞、在西湖边游玩,后来,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结婚照、后来就没有照片了、也没有子女的照片。大伯说他们都在列车上上班,经常分开跑长途,那时候,火车跑得很慢,长途车要一个星期左右,两个人一个月碰到一起的日子很少,很难得、象牛郎织女一样。
年轻时的大妈多么好看,喜欢花裙子,喜欢跳舞,象个花蝴蝶,让年轻的大伯一见钟情。
回忆起往事,大伯大妈的眼神有光,对视着,交流着,微笑着,仿佛又回到那个激情燃烧的岁。她笑着,跳着,走着,他跟着她形影不离。
后来,绘绘忙于考试,几个月没去做志愿者了,听说,大妈病了。
忽然有一夭,绘绘接到海仙姐的电话,说大妈因病去世了,她一下子愣了,谁知接下来海仙姐说,大伯因为伤心过度,第二天也去世了,两个人一前一后都走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情到深处,便是你走了,我也跟着你走,象梁山伯和祝英台怕你孤单,怕你寂寞,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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