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看《让子弹飞》还在上大一,现在已经毕业快一年了。当时并没有看懂这部电影讲的什么,只当做是一部单纯的喜剧电影,回想起来是一片混沌。时隔多年又看了一遍,好像从这片混沌中看到了些什么。
为什么要叫做一个人的英雄主义呢,其实看了这部电影就知道这是在说张牧之、张麻子。从一进鹅城开始,他就开始和黄四郎杠上了。因为他不仅要挣钱,而且要站着把钱挣了。而站着挣钱,就要与原本的利益所有者——黄四郎产生冲突。所以《让子弹飞》就讲了这样一个如何从原有掌控者手中拿回鹅城的故事。本来只想站着挣钱的张麻子,由于六子的死,开始把目标改为了拔掉黄四郎的根。
前期的英雄义气,到了结局只剩张牧之一个人。六子死了,老二也死了,老三他们要去上海,就这样,剩下了张牧之一个人。刚开始他们配合默契,不论是在当麻匪的时候,还是在鹅城的时候。他们有他们自己才能懂的暗号,他们情深义重,在危险的时候没有人叛变,为对方着想,都按大哥的话行动。可谁能想到,鹅城这一行之后,大家就各自分开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也许是最初大家都是麻匪,在那样的环境下,以为大家都是相同的。鹅城之后,大家开始发现了各自之间的不同,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分道扬镳才是结局。只不过看着张牧之最后只有一个人,总还是觉得有点落寞,不过早晚会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吧。
这部电影所讲的,若是只看到了兄弟情深这一点,未免有点浪费。片中与黄四郎的你来我往,是影片大幅描写的。想要站着挣钱,必然与鹅城原有的利益阶级发生冲突。刚进鹅城,黄四郎就来了一个下马威,让自己的人抬着轿子去迎接新任的县太爷,可是轿子里只有一顶帽子。
第一个冲突,县太爷要把被藤蔓缠绕的鸣冤鼓露出来,结果鸣冤鼓滚到街上,路人为了躲避鸣冤鼓冲撞到了黄四郎的教头。武教头殴打路人,把鸣冤鼓都击破了。理所当然,这成了县太爷来鹅城之后办的第一个案件。可笑的是,被打的人在县衙还要替打他的人伸冤,最后武教头被杖责,民众们直呼青天大老爷。这是一来。而后面发生的“往”,就显得有些悲剧了。黄四郎联合卖凉粉的诬陷六子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粉的钱。最后六子竟然剖开肚子,以此来证明自己真的只吃了一碗粉。但是我想,等到张麻子他们来了就不会发生这种惨剧了,老六只要再撑一会,不要和他们正面反驳。这一往,大概就是让他们产生了弄垮黄四郎想法的第一个原因。
中间略过,直接讲剿匪回来之后的事吧。也就是这一段,以前看的时候看得迷迷糊糊,这次好像看懂了一些。张麻子把三大家族给的剿匪用的银元尽数洒在大街上,分发给人民。白天没有一个人去拿,到了第二天,银元却一个也不剩了。黄四郎也派出马车,这些人又把银元全交出来,给了黄四郎。
拿了银元之后,张麻子说胜算有三成。但是银元又被交给黄四郎之后,胜算到了六成。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的钱被黄四郎拿走了,对黄四郎的憎恶又增一分。
张麻子又开始发放枪支,和银元一样,第二天早上又都没有了。黄四郎又故技重施,想彰显自己的权威。可是拿有枪的人们还会乖乖交出来吗?为了勾出鹅城人们对黄四郎的怒气,张麻子率先朝黄四郎的马车开了几枪,之后城里陆陆续续响起了枪声。这个时候的胜算到了八成。
张麻子于是和自己的麻匪兄弟在城里号召人们和他一起去攻打黄四郎,来回几次,终于有人出来了,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只要他们和张麻子一起冲到黄四郎家。可是到了黄四郎家门口,一回头发现却只有一群鹅跟了过来。这时张麻子才了然,他们是谁赢了帮谁,在黄四郎没死之前,他们不会站队。但是幸好,黄四郎的替身在他们手里。张麻子几个对着黄四郎的大门开枪,这样射击了一晚上。城里人都以为黄四郎和张麻子真的打起来了。第二天早上,张麻子带着黄四郎的替身回了鹅城,并告诉城里的人黄四郎抓到了,他们胜利了,在城里将替身斩首。这下大家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因为黄四郎已经死了。于是群情激昂,冲到了黄四郎家里瓜分财产。真正的黄四郎变成了替身。
这一段在我眼里看来是整部影片的最高潮。情节服务于主旨。为什么是这样的情节?因为创作者要通过这些来表达一些想法。不过当作品呈现在读者面前,怎么理解,就又是读者的事情了。
快意恩仇的部分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是兄弟之间的离别。结尾张牧之骑着白马,到了铁路旁,铁路上又一辆火车开过,和片头汤师爷乘坐的一样,张牧之也骑着马向那个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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