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其他话题可以写了,而我该睡觉了,所以绕了一圈,还是继续写这个一开始就想到的东西。
今天复习完,十一点回到宿舍,室友还在复习,不停的转动手中的笔。十一点多,差不多大家都回来了,于是开始谈论起来。这周考试周,后面几门科目,老师没划重点——是的,我们的基本情况是,一学期学到的东西没有考试前几天学得多,能不能过就看抱没抱对佛脚。这种情况,老师也知道,所以一般会讲一下考试重点、题型。但之后这两门课的老师,丝毫不透露,甚至发出了“学生培养目标”的公告,让我们无处可趁机。
那能怎么办呢?复习到什么是什么吧。于是这几天,辛苦除外,焦虑是不止一点点。可能这种状态多少跟我们已经做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实验、写报告、课设有关系吧。
于是,这几天大家回来,都瘫在椅子上。讨论的话题都是,我什么时候能睡个自然醒来的觉,什么时候能够没有那么多事情压着我。当然,多少也有点夸张了。是的,我们善于用这种方式来调侃境况,进而短暂进入的懈怠,然后又开始迈开脚步,开始行走。
我之前还总是想,我应该积极一点,这些事儿算什么啊,比你困难的人多的是。现在的想法是,管他什么比我困难的人有多少,我感受到自己挺辛苦的,就是辛苦了。承认自己没那么强大也不是可耻的事情。
可耻的是,不为自己的尴尬境地做出任何改变。所以,无论以任何方式,能把自己休整好,是让自己在行走的,就可以了。
准备洗澡的时候,我说“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年轻人是谁?是我没错了”。
室友都笑了,其中一个回应到“我想一下,是的,暮色沉沉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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