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内心深处为它构建了一片天空,其实时至今日,这片天空还是很飘忽不定的,如果内心再稍不坚定些,向往舒适安逸些,恐怕一阵秋雨后,我又回到了以前迷迷糊糊的生活状态了。
说是写作,不过是借其由头,把心中所想所思的表达出来而已,即使如此,有的时候仍是倍感艰难,特别是在经历了文思泉涌的畅快之后。提笔忘词,话到指尖,空对着电脑发呆,好不容易敲敲打打出百十文字,粗略一观,前言不搭后文,索性痛快一删,电脑屏幕上,除了一行大大的题目,再无其他半点零星的事物。
来自网络老一辈人常说“三岁孩子看到大”,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一个人以后什么样子,从三岁就能看出来一二了”,我三岁的时候什么样子,已是很难知道,不过逆着推论,三岁的自己应该是喜欢一个人发呆吧。现在有的时候自己就常常在想,如果给我一间禅室,我能够像那些常年只有青灯古佛与梵文古经陪伴的大和尚一样陷入久久的沉思吗?其实这样一问,答案就出来,不能!如果有一个知心的人陪伴,估计我又该爱上了那茶余饭后的闲庭信步吧,手牵着手,你一言我一语,内心都被平淡的甜蜜装得满满的,沉思自然也不敢再打扰了。
我该是属于开悟比较晚的那一类人,智力、感情与成熟皆是如此,有的时候很是害怕,如果自己在不努力些,事事都落后他人,当别人都在吃肉的时候,自己岂不是连一口汤都喝不到了。前一段时间,美国有一首小诗很是流行,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时间表,别人的并不是自己的,有的人五十岁离开了总统的宝座,而有的人七十岁才当上总统,所以说,你需要和别人对比一下,但是你更应该在自己的林荫小道上走出属于自己的时钟。
来自网络对于写作,我开悟的更晚,具体的时间应该可以追述到高一,而在这之前,我是非常惧怕写作的,特别是每一次的语文考试,我几乎都要绞尽了脑汁。
高一的时候,有一次开读书茶话会,老师让每一个学习小组都准备一篇文章,不限题材。当别的小组都在兴致勃勃的准备文章的时,我所在的小组却是一片阴霾,可能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擅长也不喜欢。不知道在怎么的一番讨论取舍后,我竟然成为了救命的稻草,苦思冥想后,脑袋灵光一闪,走正常的道路,估计要被人笑话了,别人写文章,我来写历史,用古诗的形式写吧,就像编顺口溜一般,只要琅琅上口就已经大好了。
来自网络至于为什么要写历史?因为我比较喜欢历史,写起来要轻松些不是,作为一个,小学看初中历史书,初中看高中历史书,高中看野史的人来说,尽管是一个理科生,多少还是有些道行的。
写的什么具体内容,已是记得不大清楚了,好像是关于中国古代王朝一个排序的白话五言诗。当时此诗一出,果真是剑走偏锋,很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老师对我也是流露出了一种“这小子还可以啊”的神情。事后还有漂亮的女同学来向我讨教则个一二,只可惜的是昙花一现,美丽稍纵即逝,对写作依旧还是不擅长不喜欢,但这冥冥之中埋下的伏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影响到了我与写作的关系。
高中的生活,紧张、平淡与重复交织,整个高二与高三,从学习上的尖子生摔落神坛,到再慢慢爬向山顶,对于写作除了考试与每天的日记,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接触。而真正让我意识到我该是喜欢写作的,应该是在高考失利后重新复读的那一年,简单点说,就是高四。复习的时候,日子明显不如高三那般紧张了,可能也只是我自己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吧。心里与时间上都不紧张了,总是想找点事情来应付无聊时的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怎么着就开始喜欢上了写文章,一周两到三篇,而且还总是不知深浅的让语文老师斧正个一二,老师也很是有兴趣指点我,即使有的时候他满身酒气,也总是能一针见血指出我文章中的问题。
来自网络高中的四年抗战,一转身已经是在久远不过的经历了。进入大学的后的我,基本上就像逃出笼子的金丝雀儿,天高尽我飞,关于什么学习之类的东西早就远远的丢在了一边,按理说,如果那时真的喜欢写作,若不是沉浸在图书管里的万千图书,就是在屏幕前敲敲打打了,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我又迷上了一种东西,网络小说,军事历史方面的,有架空的,有虚构的,有穿越的,也有重生的,林林总总很多。
真正又断断续续重新拿起笔,胡乱写些东西,是在大四之后,然后又是毕业、工作等等一些其他事物,期间写写停停,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在写作的这条路上匍匐到现在。
写作的那片天空,暮色沉沉,且不去管它能走到未来的哪一步,但至少现在还是喜欢它,即使当下写作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但至少多年以后,兴许我还能够记得此时此刻的胡言乱语,权当把它充作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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