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正能量这个词,你可能会想起节制、自律之类的词语,又或者是每天坚持自己所坚持的事情,并且从中获得不可言说的快乐。当然,这并不包括地球绕着太阳吭哧吭哧转了一圈,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的人儿。
今天要说的,并不是某某人在几周之内,经过自己的垂死挣扎,看到美味的食物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冷冷的杀气,心底里则是充满爱意的,终于抵制了它们的诱惑,然后剪掉了那些本不该存在的脂肪。这虽然也算做正向能量的一部分,但是写起来,总是感觉缺乏一种力量感,为了增加刚刚上文的力道,我不得已用了一个"剪"字。
当你发现它不是以错别字的身份存在的时候,一种由内而外,由心理直达生理的疼痛感油然而生。词穷的人可能会通过呐喊、尖叫、嘶吼来表达自己的痛苦不堪。更加脆弱的人,则会通过瞬间晕厥过去,好来个痛痛快快的"了断"。
不过,我倒是想到,之前中学时候有位讲历史的老师,身材八尺有余,而泰然自若。讲到古代酷刑的时候,书本上像什么炮烙之类的词汇,都没能吸引我的兴趣,反而是他优哉游哉的信口说的一句话,至今想起来,都会感觉那种疼,真叫一个"爽"——"快"!
大概意思就是说,古代人犯了事,进了所谓的古代的"局子"。通常,县太爷判案时,堂下犯人嘴硬不听话的时候,立马金刚怒目的扔下一个什么令,朝犯人屁股上来那么几十大板。这个看起来虽然也疼,但是接触面积大,力都分散了。就像用相同的力一巴掌打在人身上,嘴里还喊着气壮山河的口号"呼死你"之类的词语来增加气势、耀武扬威,但是被打的人反应并不是很大。
这个时候,你嘴角微微上扬,朝他身上最柔软的部分掐上那么一下,他肯定会暴跳如雷,或者头顶一团火,头发立马巍然屹立,拔地而起,立体而冲击。
那历史老师淡然的说,就是用牙签这种微小但又杀伤力十足的东西,来胁迫犯人逼供。一个小小的牙签怎么逼供?给犯人剔牙缝?当然不是,大牢里能混到享受别人给剔牙缝这种待遇的,不是背后有人,就是背后有人。
你可能以为,牙签逼供?这不是开玩笑吗?其实只是剔的缝儿不一样。牙签与指甲缝的结合,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扭转,大多数犯人从生理上到心理上,都是一种极度残忍的摧残。心理上肯定早就问候了实施酷刑的家人,甚至是十几代人。但是,总有那些铁骨铮铮的"硬骨头",在这样那样的摧残中,依旧保持着某种傲人的风骨,成为一种不朽。
小时候看过一个抗日的电影,现在忘记了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个片段,现在想想,也是令人发指的。那个片段讲的大概是一群日本鬼子在战后的死人堆里挨个检验,看是否有"漏网之鱼",就挨千刀的割下那些牺牲战士的耳朵拿回去领赏,一位战士尚有生还的余地,但是敌人已经到了跟前,那战士就拼命忍着剧痛,硬生生让鬼子把一只耳朵给划了下来,最后从牺牲的战士堆里逃了出来,不讨论这种故事是否杜撰,仅这种场景与画面,就已让人难以想象,为之震惊。
另外,我觉得正能量应该是一种打破界限的东西。因为现实生活中,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限制去阻拦你想要去做,或者想要去完成的某件事。这种无形的坎立在那里,就仿佛无路可走一样。其实,如果真的尝试着丢掉那些并不重要的束缚,试着走一走的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如登天。
但是如果因为思维的困境使自己迷了路,然后就此松懈下来,必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代价也并非是多么的惨重,无非就是选择了潜意识里,自己所倾向的生活方式而已,无所谓对错。
就像当年高考下考时,因为人太多的缘故,校门口一时有点堵,在这个空当,一哥们儿得意洋洋的说:"刚睡醒,就该交卷了。我估计,这次考试又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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