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芸去上大学的路上注意安全,钱不够了跟爸爸说。”说话的这位是我的父亲林傲,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骄傲的人,但是对我却有着说不出的温柔。
“好,我去上学了,在家照顾好妈妈,她,是我妈妈”
“去上学吧”
“安海雪,安海雪,我叫你呢,人呢”
“在呢,有什么事吗?傲,我在做午饭,等下马上就可以吃了,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眼中遮不住的伤,以及祈求。这是我的妈妈-安海雪,一位卑微却又坚强的女性。
“不了,我要出去,公司有点事,你就自己一个人吃吧”边系着领带边说。
“你看看你,连个领带都系不好,我来帮你吧。”
“别靠近我,我自己来就行!你自己先吃饭吧,我出去了,还有今晚我就不回来睡了。”
“嘭”
关门的声音把妈妈惊醒了……
凄凄惨惨地在饭桌旁坐下,回想这一生,和他结婚已经二十年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呀,我也坚持了整整二十年,如不是想给芸儿一个完整的家,我早就走了吧,竭力地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一直苦苦挣扎,可是蓄积了二十年的眼泪就像决堤似的,一串,有一串地往外涌,止也止不住,哭出来吧,安海雪,难道连这点哭的权利自己都失去了吗?心就像被生生的拉扯开来,生疼,我这么努力的做了那么多,以为只要女儿长大了就好了,所有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以为我快要熬到头了,可是,没有,没有!我想要抓住的幸福,丈夫,女儿,到头来一个也没抓住。
……
在车上,我一觉睡到了上学的地方,c城,离家挺远的。在一年前,在这个城市我遇到了一个“大叔”,李安南。
我拿出手机,播出了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
“南,我到车站了,你在哪?我的行李好重哦,都不来接我,小心我以后不理你了。”
“丫头,我从早上就开始等着你过来了,你过了安检就可以看到我。”
“好,等我一会儿,我就出来了,挂了啊。”
其实,我提的行李并不重,只是在他面前,我只想放下自己一身的坚强,做一个人的丫头。
“丫头,我在这”短短的头发,也许是当过兵的原因,脸上有这特有的坚硬,浅浅的微笑挂在脸上,在人海中格外的抢眼。
“南,是不是等了我好久?不是说不来接我的吗?怎么又过来了,”习惯性的把行李都交给他,然后挽着他的手臂。
“我能不来嘛,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望着他的眼睛,出了宠溺,我再也看不到其它,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也许,这个人,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
“南,要是别人把你抢走了怎么办呀?”
“不可能,在我的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其她的女人,有人会比你漂亮,比你有才华,但是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走吧,我送你去学校,把行李放了,然后我们再出去吃点东西,瞧你,回去一趟,不仅没胖还给我瘦了,等下你得多吃点,把肉给我长回来,听到没?乖丫头。”说完,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笑了笑。
“这样宠我真的好吗?就不怕我无法无天啊?还有啊,你看哪个男朋友有你啰嗦的,你说是不是啊,大叔。”
“没事,反正我宠着,我那么啰嗦是为了谁呀,你看到有哪个女孩子比你还不会照顾自己的吗?以后不准叫我大叔,我只比你大了四岁,大叔这个称呼我可当不起,以后得叫我老公。”
“嘻嘻~,大叔,大叔,大叔?,哈哈哈哈哈…”
……
“林傲,今天有没有时间,你都有多久没来看我了?我想你了。”这是我爸爸的红颜知己-欧阳千柔,这样说也不为过吧。
“宝贝,今晚等着我,我去找你,我也想你了。”
“好。”
这个女人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万般柔情,有着令女人羡慕的肌肤,身材,就像一朵致命的罂粟花,娇美,令人上瘾,却有毒。
门铃响了
“谁呀?”
“宝贝,是我,开一下门。”
“不开,你这坏蛋,都多久没来看人家了,只怕早就沉浸在妻子的温柔乡里,把我给忘了吧?”
“宝贝,怎么可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才是我的温柔乡,难道今晚不想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吗?”
“好了,好了,我开门就是,在门口就这么口无遮拦,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我呀,真是的,都不知道为我想想,也不知道害羞。”
“宝贝,终于开门了,今天怎么穿的那么性感呀,还画了妆,这是要诱惑我狠狠的要你呀,怎么办,宝贝,抱着你我就忍不住了,那里~好涨啊,嗯~”
“起开,今天是不是累了?去洗洗,我们睡觉,我也想它了。”
房间里的欢爱声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来,这一夜也注定了有人会难眠。
“林傲,娶我可好?”
“宝贝,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你知道的,我的女儿还需要我,我不能伤害她,她还在读书呢。”
“女儿,女儿!一天到晚就知道女儿,我呢?我也整整陪了你二十年,我的青春全给了你,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
“宝贝,这我都知道,盖好被子,别着凉了,我会心疼的,刚刚你也累了,快睡觉吧啊。”
哼,林傲,我一定要得到你,生或死!别想离开我!
“丫头,起床了,都要中午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早餐也没吃,中餐总得吃了吧,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再不吃东西你身体怎么受的了?”
我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南,我不想起床,好累呀,都怪你,昨晚都不让我好好休息,就知道折腾我。”
“乖,丫头,起来好不好,还有,叫我,老公,记住啦,下次再不记得,我就打你屁股。”
我沉浸了,这个男人的好,让我幸福又让我感到不知所措,抱紧他,让他躺在我的身上,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真好…,就算全世界都离开我,都还有你在我身旁。”
“老公”
他惊讶地抬起头望着我“哎呀,老公,能不能不要那么激动,你的头好硬,撞到我下巴了,好疼!”
“对不起,丫头,老公,老公,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激动了,对不起。”
“好了,别揉了,我知道,你的头疼不疼?你的头怎么跟-,嗯~”
老公的舌头在我的口里面攻城略地,吸吮着,舌头纠缠在一起,好甜啊,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么甜,我热情地回应着老公,爱我可好
“嗯~老,公,要我,”
“丫头~”老公的声音以为情欲变得格外的沙哑,正式因为这个声音,对我充满着诱惑。
“啊!轻点,老公,嗯~,进来”
……
“丫头,记得上学别迟到了,记得吃早餐,多喝水。”
“好”
提着早餐,想着可以坐在教室里享受一下吃早餐的美好时光,这生活也不错,可是被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
“请问,你是刘芸吧?”精致的妆容,一身复古长裙,裙上一看就知道是国外机器作出的绣花,一双简单,大方的黑色高跟,我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人的信息,貌似我并不认识她。
“嗯,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嗯,你不认识我,可我却认识你,父亲林傲,母亲安海雪,还有一个男朋友,李安南,我想你们俩已经发生关系了吧,不知道你父亲知道了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他会怎么想,是什么反应呢。”
“什么叫这样的人,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说他,你她妈的到底是谁,有话直说,跟你这种人说话,真的浪费心情,如果你拿他来威胁我,那么,不好意思,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而他,也毕竟是我的父亲。”
“有意思,找个安静的地方吧,我们聊一聊。”
“学校没什么安静的地方,就坐在那个树下吧。”
“好”等我做下,她就开始说话了,“我是欧阳千柔,是陪伴了你父亲二十年的人,如果当初不是有了你,你父亲早就跟我在一起了,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名字,我比你母亲更爱你的父亲,你也知道你父母相处得并没那么融洽,可能过不了多久,你父母就会离婚,希望你能成全我和你父亲。”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我没有愤怒,没有沮丧,只是平淡地接受了她所说的,沉默了一会,对着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说“我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我也知道你既然陪了我父亲二十年 那么那份感情必定很深,可是,再深的感情也不是你毁坏我家庭的理由,你今天来无非是让我不要阻拦我父亲和你,可是,只要有我在,你和我父亲就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更不可能让我父亲娶你,我还有课先走了,你自己想清楚。”
真讨厌呢,唯一一个宁静的地方也被这个女人打碎了。把刚买的早餐扔进垃圾桶,向教室走去。
林芸,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
拿出电话,犹豫了好久,拨出了那个电话。
“爸,欧阳千柔来找我了,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爸,其他的我不管,但是有一点,我不准你娶她。”
“芸儿,爸爸,我,好,爸爸知道了。”
“还有,爸爸等我回去了,有件事跟你说,明天我就回去了,明天带我去你和欧阳千柔住的地方。”
挂了电话,给南发了个短信,“南,我明天回去了,不用来送我。”
……
“爸,妈,我回来了,有没有想好?”
“芸儿,回来了,怎么回来也没跟妈妈说声,这么突然就回来,是有什么事吗?”我换了鞋,露出一贯的笑容。
“妈,我没事,就是想回来看看你们,对了,爸呢?”
“她,在书房,你去找他吧。”
“妈,爸爸是不是对你不好?你的眼睛…”
“没事,你去看看你爸爸吧。”
站在门口好久,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进去,我这样做对不对,可手却是不自觉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
“爸爸,走吧,去那里。”我没有遮掩,直接说了出来。
“回来都不知道先给爸爸打声招呼,就那么着急?”合上书,看和我。
父亲,似乎老了很多,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沧桑,心里一痛,可是,我不能退。“爸爸,早点解决不是更好吗?何必拖呢。”
“哎,走吧”
车子开的很慢,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过了很久,才到这个女人家,这个时间中,我和爸爸都没有说话,沉默,在这个可能是最好的选择吧。
房子是套江景房,位于市中心,称为金屋藏娇一点也不为过。
“爸,是这间吗?”
“嗯,是的,。”我抬手就准备敲门。
“芸儿,真的要这样吗,再给爸爸一点时间考虑好吗?”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在自己女儿面前低头没有了以前的骄傲,只是在乞求自己的女儿给他这个父亲一段考虑的时间,可是,如果我心软了,我的生活又怎样才能平静下来呢?我也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呀。
“不,爸爸,时间已经够长了,我的前半生,难道还不够长吗,况且,爸爸,我只是不让你去她而已。
“阿姨,开一下门,我是林芸。”
门开了
……
“你怎么过来了,还有林傲,你怎也?”
“不好意思,千柔,我和女儿今天来找你有事。”
“你们先进来吧,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干净的房间,精美的壁画,暖色的灯,洁白的大理石地板,这个女人,也是渴望温暖的吧。
我和爸爸走进去,坐在沙发上,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来,喝杯水吧,什么事啊?”她饶过我,坐在爸爸旁边,挽着他的手臂“我还准备了水果,这儿有水果刀,想吃什么自己弄就是。”
终究是不忍爸爸说出那番话,还是我说出来“阿姨,我跟你说过,爸爸不会会娶你的,今天来也只是跟你说清楚。”
“这是你爸爸的意思吗?林傲,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千柔,抱歉,你要的,我给不了了。”爸爸把她的手扯开,似乎这就代表着以后分道扬镳了,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不,林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好了娶我的,我等这一天都等了整整二十年了,眼看着这一天就要到来了,可你却让告诉我这一天不可能到来!林傲,你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都是因为她,让她消失好不好?她不在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说完,他扯着爸爸的衣袖慢慢地跪在了地上,失声地痛苦着
爸爸蹲下,轻轻地抱着她,“千柔,别这样,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别哭了,你看,妆都花了,千柔,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钱,你可以好好地生活下去,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你就慢慢地忘了我吧。”
“呵,林傲,你以为我在乎你的钱吗?你永远都不懂我,既然,我活着不能再得到你了,那么我们便一起死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看着这个发疯了的女人推开了爸爸,拿起水果刀想爸爸刺去,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挡在了爸爸的面前,当刀插进的那一刻,真的好疼。
“爸,爸,好疼”爸爸抱住了我。
“不,芸儿,你不会有事的,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这样的,如果早和这个女人断了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爸爸这就叫救护车,你不会有事的,爸爸你不会让你有事的,欧阳千柔!打120啊,傻了!?快点,要是我女儿有什么事,我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好啊,你最好生生世世都不要放过我,这样我们就不会忘了我,会永远都记得我,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爸爸狠狠盯着这个为爱而疯的女人。
“爸爸,来,来不及了”我慢慢地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在心底已经扎了根的电话,“嘟,嘟,嘟”
“喂,丫头,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在家里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眼泪在这一刻涌了出来,心如刀割,好疼…
“老,公,噗”鲜血从口中喷出来,真不喜欢这种鲜血的味道呢。
“女儿!”“丫头,你怎么了?别吓老公好不好,”电话那头的声音已经变得哽噎。
“老公,你听我说,别说话好不好?对不起,这一辈子,我,陪,陪不了你了,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答应我,不要为我难过,好好的,好好的生活下去,如果可以,请忘了我,下辈子,我一定找到你,让你再爱上我,老公,下辈子,下辈子,娶我可好?我,我想嫁给,你。”
“丫头,丫头,丫头!”
视线越来越模糊,这一生,就这样结束了,也好,只是,这辈子,我负了你,下辈子,一定,还给你。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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