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我认识的很浅。
在没有读过她文字之前,只知她叫杨绛,她是钱钟书的妻子,她是一个人家的女儿,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至于其他我便一概不知。在我读过她的文字之后,我便想要了解她,读懂她,想要明白她文字里想要传递的一切。
关于她的他,更是在我还未想过要把读书当成是一件事来做之前,就已经知晓的差不多了,尤其是他的《围城》,更是语文老师时常用来举例说明的读本,甚至我一度怀疑我的语文老师只读过这么一本小说。而这本小说也是我为数不多读过两遍的书。即便是这样,当时的我依然没能把他的成功和她联系起来。直到有一天,我在浏览网上书店时发现了一本名叫《走到人生边上》的书,才知,原来她也会写书。
在看过她写的《走到人生边上》后,我对她的认知瞬时突破了我能想象到的极限。而她的文字恰好我补缺了我思想和内心的空白,它让我对人生,对生死,对活着,有了更近一步的认知。
紧接着,我又读了她的《我们仨》。这两本书巨大的反差,让我开始意识到她应该是位“多面手”。果不其然,她最拿手的和最出名的当属她的话剧。至此,我对她的了解可以说是做到了全面,但并非全部。我也时常感慨:世间竟还有这般美好的女子。不得不说,一本书或是一个故事,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会改变一个人对一种”物“的认知。
而当我看到一本有由他人执笔撰写的有关她的传记时,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优雅”二字。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她可以是优雅的。同时在此之前,我对“优雅”二字也并无有过太多的见解或是认知。当我一字不落的读完了那本由他人执笔撰写的《且以优雅过一生:杨绛传》时,我开始对她及优雅二字又多了一些新的认知。
关于她的优雅,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从容不迫后的淡定。 如,在面对爱情的突然来袭时,她果敢而又坚定,她愿意放下一切陪他出国留学。在面对婚姻的琐碎时,她更显从容、淡定和有爱。当他带着一脸惊慌的跑到医院看望因分娩才住院的她时,他见面的第一句话竟是告诉她,他闯祸了,他把墨水瓶打翻了,侵染了整块桌布。她听闻只是简单的说,“不要紧,我会洗。”当他隔天又过来看她,顺便又告诉她家里的电灯也坏了时,她也是说,“不要紧,我会换。”本以为事已到此不会再有乱子了,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他又来了,且又来告诉她,他把门轴也给弄坏了时,她又是简单的说,“不要紧,我会修。”
她的“不要紧”在事后也真就做到了不要紧。与此同时,她的“不要紧”,也犹如定海神针般深深的植入了他的脑海里、身心里,以及他的整个余生里。而她的不要紧,也曾让我我一度怀疑,我认知的钱钟书除了会写字外,其余的一概不通。
但也就是这样一位不要紧的人物,却也有她很要紧的时刻。当她在返回国土的路上得知母亲早已过世时,她哭了。我相信那一时的她是要紧的,她的内心里是有过悔恨的,但当他去安抚她的情绪时,她又极快地做到了不要紧。
很多年后,当她面对女儿的离开以及他的离开时,她都没有落泪。或许是因为她早已看透了人世的种种,或许时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脆弱,再或许是她早已习惯了不要紧。对于读者们的种种猜想,多年后,她给出了答案,答案就在她的《走到人生边上》。
关于她,我不想再说太多,懂她的人自然会懂,不懂她的人也无需再懂。她的存在犹如黑夜里的一束光,曾照亮过整片漆黑的夜空,也曾泯然于普世间的众生(只因她太过低调)。但她内心的执着与笃定,从容与淡定,从未因环境或是境遇的变迁而变过。
读那本由他人执笔撰写的关于她一生的书,我感受到的是对《我们仨》的重述和补充,只不过这次是以一个第三人的视角去看、去读、去感受、去重温。而在这本书里我也竟然意外的获悉了关于她“绛”字的来由。在此之前我只知她的本名叫“杨季康”,却未曾想过她的“绛”竟然和她的“季康”会有某种关联。原来是因为她的“季康”连读起来像极了“jiang"这个音,于是就有很多人在喊她的名字时就会误喊成”杨jiang"(为了验证这一点,我在私下多次快速的读她的名字)。正因如此,在她的第一部话剧《称心如意》发表时,她才想到了以“杨绛”这两个字作为她的笔名。自此,“杨绛”这个名字正式成为了她新的代名词。
相较而言,我还是喜欢叫她“杨季康”,因为我认识的不仅仅是她的文字,还有她的人,以及她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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