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岁月悠悠长,回眸一笑成过往。
槐花树下,
烹一盏淡淡清茶,
鼻尖是浅浅芬芳,
耳边是蝉鸣轻唱,
阳光透过槐花树的缝隙倾斜而下,
斑驳地流淌在外婆的印花衣裳上,
外婆的脚下,
永远踩着一双软绵绵的拖鞋,
闷热的夏天,
外婆的花茶永远清凉,
浅嗅花香,蒲扇轻摇,
时光啊,
就这样在外婆轻摇的蒲扇底下偷偷溜走了
昏暗台灯下,
掬一捧明月为光,
外公的老花镜永远戴在鼻头上,
却又怎么都掉不下来,
报纸上的文字呀,
而我却永远读不懂,
萤火虫将夜空点亮,
夜中又传来孩童的喃喃呓语,
漫长时光下,
童年记忆的田野永远一眼望不到尽头,
那些关于年少的记忆
也如流水般潺潺而过,
似乎永远不会找到终点
清茶在人生的奔波中渐渐凉透,
而报纸上的文字也早已泛黄,
回头看,
仍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空旷原野,
而那锈迹斑斑的锁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
脱落的墙皮,还有那长满杂草的墙角,
年久失修的钟表停止了滴答作响,
只有门前的那一棵老槐树,
似乎还记录着发生在这座房子里的过往,
岁月神偷偷走我的老房子,
可记忆灵魂还在四处游荡,
在与岁月的直面博弈中,
我永远是失败的小孩,
坐在墙角整理破烂的时光碎片,
可在与时间的较量中,
永远不必感伤,
本是一场结局注定的仗,
却打了一场又一场,
一袭月光似银霜,
眼底泛泛是泪光,
时光悠长,
遥遥过往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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