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主义是以出身的血统与传承为标准而衡量一个人其社会价值的社会;封建主义是以权力的掌控与运用为标准而衡量一个人其社会价值的社会;资本主义是以金钱的据有与运作为标准而衡量一个人其社会价值的社会;社会主义是以知识的掌控与创造为标准而衡量一个人其社会价值的社会。
“阶级”在马克思主义社会理论中居于核心地位。因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史,首先是一部生产力的发展史”,而在生产力三要素中,劳动者要素又是决定“生产资料”要素与“劳动对象”要素的最为基本的要素。历史上只有劳动者发展进步了,生产资料才有可能增长提高,劳动对象也才有可能扩张深入,进而社会生产力才有可能发展进步。
一旦阶级的差别标准社会性地确立了,阶级的上下矛盾,彼此促进,你追我赶,争先恐后,就成为推动社会劳动者发展进步的根本动力,常态化力量;而一个更为高级的阶级差别标准与另一个相对低级的阶级差别标准的斗争则应生产力发展升级的时代要求,阶段性地推动着社会整体形态的革命性升级。比如,随着牧业的发展,奴隶血统标准确立,狩猎原始大锅饭结束;随着种植业的发展,封建权力标准确立,奴隶血统标准没落;随着工业的发展,资本金钱标准确立,封建权力标准垮塌;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创新标准确立,资本金钱标准消退。不要瞧不起知识阶级,以为他们永远属于社会小众,现在西方发达国家,科技艺术人群已经不再属于“小众”,而历史上的工商从业人员,与农业人员相比,也曾经是“小众”。
在奴隶主义社会,奴隶没有财产,没有收入,甚至身体生命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而贵族其实也一样,他们“一大二公”,一切都是属于“神”的,他们说一不二,因为他们本就是“神的化身”;贵族吃肉喝奶,奴隶也不至于骨头清水就能填饱肚子。
在封建主义社会,强权凭着政权地权收税收租,农民则靠着春耕秋收养家糊口;权力是靠枪杆实力争夺而来的,上一代掌控力影响力大的,可以传承自己的下一代,这一代掌控力影响力小的,也有可能退位让贤,丧家失国;封建刑律是给百姓定的,是非最终是权力说了算,长辈永远是对的,上级永远是对的,晚辈下级只有领教听命奉承的份。
在资本主义社会,产品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出售的,于是此产品也就成了“商品”,不像封建社会农民种地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自家吃的,一部分则给固定地主交租,给固定政权交税,无所选择。然而所谓“无商不奸”,正因为生产的商业属性,资本家就背离了手工业者曾经的注重手工技艺的本份,转而依靠市场营销忽悠算计人,搅混市场图谋利益了。工人实际上就是历史上的奴隶,只不过他们不是天生的,而是合同雇佣的,当然资本家只管工作,不管生活,生活的事工人得拿了报酬自己管,然而在合同期内,工作时间,工人就是历史上的奴隶。生产由市场说了算,是为市场经济,领袖由选民说了算,是为民主政治,然而市场的选择一定是正确的吗?——不一定,尤其是经由资本家的忽悠算计之后那就更加不一定,选民的选择一定是正确的吗?——也不一定,尤其是经由各路政党忽悠算计之后那就更为不一定;民主政治能够阻止坏的,但它也经常延误好的,强权政治不能阻止坏的,但它有时也果断接受好的。资本主义法治根本是针对暴力的,而对欺骗则软弱无力,谁叫你实诚呢?封建主义人治根本是针对百姓的,而对强权则无能为力,谁叫你良善呢?
可能“公有”的有只有知识。比如一条定律,一条信息,你能知我也能知,你能用我也能用,因其可以共享,所以才可能公有;否则一件物品,你吃了我就不能再吃,你用了我就不可能同时也用,因为不能共享,所以就无所谓“公有”,勉强行之,“公有”最终势必变成“权有”;故此说,所谓“公有制”,只能是科技社会的事,知识社会的事,信息社会的事,社会主义社会的事。
所谓社会主义的“知识共享”,并不是他人的科学成果可以随便剽窃,他人的技术成果可以随意山寨,而是指社会的旧知旧识谁都可知,并可依之以创造更高更新的知识。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直接是因为市场浑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代谢迟缓,深层则是由于企业技术藏私,阻断了新技术的百花齐放,大面积开发。回过头来看问题,一个经济体的长远发展,一是源于知识技术的提升,二是出自劳动力的自然增长,所谓政府运作,只能起到荡漾波澜的作用,这一时过热,下一时就得紧缩,而并不能起到多少实质性的作用。
奴隶社会的核心价值在于惯性传承,封建社会的核心价值在于兽性豪夺,资本主义社会的核心价值在于人性巧取,而社会主义社会的核心价值则在理性创造。故此,“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社会主义的政治体制只能是政绩竞赛体制。当然竞赛内容比例必需得理性设定,竞赛过程结果也得量化对比,如此县级竞赛市级,市级竞赛省级,逐级往上推。不能厌倦抵制政绩,因为历史上的所谓政绩,那仅仅是一种徒有其表不予量化的粗放伎俩,一种单论GDP结果不问治理过程的简单玩意。
法律源自道义,道义首先是伸张劳动,惩戒掠夺(包括巧取与豪夺)的道义。真理是辩证而来的,否则要对立统一规律干啥?要质量互变规律干啥?要否定之否定规律干啥?当然由谁辩证结果又有不同: 让强权辩证,强的永远是对的,否则弱的既已被掠,还能给他好处?弱者既为弱者,还会打击报复?让金钱辩证,也当然是谁有钱谁赢,更何况所谓市场营销,本来就是诱人上当,顾客知道的低卖,顾客不知道的高卖,这还犯罪?故此,在社会主义社会,正义与罪恶的判定,只能交给知识人实诚人去辩证,需知,知识创新自古都是实诚人的事,而实诚人不论是在封建社会,还是在资本社会,都是受打压,遭排挤的人。
凡理论上的巨人,必是现实中的矮子,凡智商极高的人,必是情商极低的人,凡独立思考,创造能力极强的人,必是死记做题,应试能力极弱的人。社会在扶持哪一种人,又在排挤哪一种人,必将决定这方水土未来的走向。
共和国第一代领导人,投苏联所好,引入156个援建项目,奠定了国家工业发展的基础;共和国第二代领导人,改革开放,转而引进西方先进技术,使国家经济建设实现了又一次历史性腾飞;然而至此,国外先进技术已然搜刮殆尽,再要深远发展,那就只能依靠本国人才,自我技术了: 共和国又开始召唤新的一代历史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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