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物种都有至死不渝的追随者吧,我不能为你买豆浆油条,但是我还是会为你挡子弹。
葡萄树:"我怎么能怪你,我知道你只是陪我走到了你力所能及的地方"
Attention!(深夜有毒,所以写的文章,开头结尾必须要煽情,结尾都有升华,不喜勿喷,文章都是非官方,嘻嘻,隔离期间纯属讨好自己罢了吼吼~)文字对我而言,是写给后来的自己看的。人总会有白发暮年时,到那时,我捧着自己的文字,我想,我会感动于此时的执着和坚持,也会从心路上回忆每一个和我有交集点的人,自己的文字,在多年以后,应该是我的精神财富。
我是一棵葡萄树,藤本植物,我本应该有所依靠和陪伴地长大,可是为了产出高质量的葡萄果串,不得不牺牲自己,孤苦伶仃地靠着冰冷的钢管,无情的水泥桩,幸运时会是一棵炭化后的小木桩弟弟陪着我,我本想着全天下最委屈如我,可是我没想到的是,除了在我的领区葡萄园内陪我草长莺飞的小伙伴们,有一个我不曾在乎过的存在,同时也在默默地替我承担着所有凌冽与瑟缩,护我 “任尔东西南北风” 骄傲地成长。
"零星身世"
你问我的身世?我嘛,最初诞生于亚美尼亚和乔治亚州的野生藤蔓(Vitis vinifera subsp. sylvestris),后来的我,在被驯化并迁移到巴尔干和南欧期间(2000年前,被罗马人从高卢引入的)变异成了可耕种的葡萄藤蔓(vitis vinifera subsp. sativa)。
大约在600年,史学家Grégoire de Tours在史书里就已经提及了卢瓦尔河谷、安茹(Anjou)和都兰(Touraine)的葡萄园。在12世纪,安茹帝国的国王向英国的宫廷推广了安茹的葡萄酒。而且,成桶的葡萄酒被荷兰商人用船通过卢瓦尔河运送到西欧。因此,葡萄酒的大规模销售成为了安茹-都兰地区第一次国际经济繁荣的开始。
前世 "我是藤本植物,天生与树相恋"
直到发展近期,树林和葡萄树仍旧是密不可分的。比如在同一块葡萄地同时产出葡萄和其他果实,比如桃,樱桃,李子,巴旦杏,法国南部的橄榄树和无花果树。此外在葡萄树行间间作,种了谷物和豆科作物。这种种植模式称为 “Joualle”。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栽培生态系统,法国的西南部产区会采用这种种植方式。此外,之前我在做葡萄牙产区介绍的时候,也有了解到一种古老的栽培模式 "Hautain",特别是在 DOC Vinho Verde产区,当地人由于地理原因,缺少地块去种植葡萄树,只有让葡萄树嫁给了一棵树,从此也算有了伴,定期修剪后,当地人还在树下面种植上谷物等粮食作物,真是做到了淋漓尽致。如今,欧洲南部的葡萄种植者(葡萄牙,克里特岛和意大利) 仍在使用藤蔓与树木的结合的种植模式,甚至被定义为高质量(AOC)有机农业(AB)的一部分。
1784年,意大利索伦托葡萄榨季"纵我不往"
后来的我,成为了明星,被世界宠爱,被改良驯化引进到世界的每个角落,可真正的孤独只有我知道,大部分时间我需要自己独处,也决定了这辈子“嫁人”成为了遥不可及的梦,或许是怕我天生需要依靠,人类给我找了一个伴儿——冰冷的钢管,无情的水泥桩,幸运时会是一棵炭化后的小木桩,来交流孤独童真的心,可从那天起,我自由的心就已经“死”了,离开的那天,树什么都没说,只是沙沙作响,似乎在说,你可以在更广阔的天地间活地更精彩,或许他也害怕成了我的羁绊吧,我爱你是真的,可总不能阻止你去追求比我更优秀的人吧。风从耳边吹来,我追逐的只剩下船和星宇。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谁料气象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风,要来的总会来的,做好心里建设,咬紧了牙关,说着不怕,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了。感叹道,所谓光辉岁月,并不是以后闪耀的日子,而是无人问津的时候,自己那份对生的执着吧!(新冠肺炎疫情隔离期间,人类又何尝不是这么想)
直到看到一排排防风林呼啸作响,在那一刻,如梦初醒:“曲终未必人散,有情自会重逢”,真正互相思念的人,见面才有意义吧,总会有人替你承担着所有凌冽与瑟缩,护你 “任尔东西南北风” 骄傲地成长。后来,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感觉到有风从脸庞刮过,就知道那一定是你是在看着我、陪着我。我怎么能怪你,我知道你只是陪我走到了你力所能及的地方。为那些默默在背后支持,守候,保护着我们的人致敬!让我们铭记那些,用生命托起世界的抗疫英雄们!
愿你有物暖身,有人暖心~ 137137137~
起风了 致敬黑暗里的光 感谢你们点亮星空Le vent se lève, il faut tenter de vivre. 风乍起,合当奋意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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